沒錯,就是這樣。

文一一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功課,這才磨磨唧唧軟手軟腳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結果就看到法爾剛洗了澡,鬆鬆垮垮的掛著浴袍走了出來,連腹肌都露出來了。

……不行,這個家是真的住不下去了,她要搬走!

「一一姐,你醒了啊。」法爾臉上毫無異色,很自然的打招呼,「餓了嗎?我帶了點心回來。」

「不不不餓。」文一一拒絕,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踩著自己的鞋子就要回自己的臥室。

「等等,一一姐,我給你帶了禮物。」法爾說著,從客廳的一角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過來,開啟箱子從裡面挑了幾串色彩鮮艷的寶石項鍊,還有漂亮的扇子和手套,「喏,看看喜不喜歡。」

文一一現在哪還有心思看這些東西,她就只想去自己房間消化一下自己快要爆炸的心情。

「來,我幫一一姐戴上。」法爾很自然的把文一一抱到自己身上,像是給洋娃娃穿衣服一樣,幫她戴上了漂亮的寶石項鍊和美麗的蕾絲手套。

文一一身上的裙子材料是那種冬暖夏涼的神奇新材料,裙子只有薄薄的一層,而法爾坐下來的時候壓根沒注意,浴袍散的厲害,他們之間的阻隔幾乎就只有一層薄薄的裙子。

她坐在法爾腿上不敢動,生怕自己又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給文一一帶好了項鍊和手套,法爾又把文一一轉了個方向,讓她面朝自己,仔細打量了一番:「真漂亮。」

「好了嗎?好了我就要回自己房間了。」文一一小聲問,「我還有事情要做。」

「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嗎?」法爾體貼的問,「要知道,這個王都沒什麼我辦不到的事。」

文一一隻是找個藉口趕緊跑,哪有什麼要幫忙的事,連聲否認:「不用了,就是想到了新的選單,想記錄一下。」

「原來是新的選單啊。」法爾笑了起來,親暱的蹭了蹭文一一,「那今晚我能嘗嘗看嗎?」

文一一:「……」

這必不可能啊,她哪有什麼新的菜譜啊!

「對了,還有這個。」法爾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從行李箱的底層取出一個裝飾精美的盒子,「這也是給你的禮物,是我親手做的。」

「這是什麼?」文一一好奇的開啟,發現盒子裡是一個原型的水晶球,裡面儲存著一朵美麗的淺粉色花朵,就連花瓣上的露珠都完好無損的保留了下來。

「漂亮吧?」雪白的睫毛下,金色的瞳孔就像是野獸一樣,「很適合你哦。」

「和布雷迪學會了嗎?」文一一都有些好笑了,「你們一個送蝴蝶,一個送花的。」

「雖然有時候,我會覺得布雷迪想法問題很大,不過我們想法大多數時候都很像,畢竟是朋友嘛。」法爾答非所問。

「嗯?」文一一有點理解,又覺得完全沒理解。

法爾笑了起來:「沒什麼啦,是我覺得這朵花和一一姐很像,就找人做成標本了。」

文一一忍不住開始做閱讀理解了。

他這麼說,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聯絡上下文,是不是說布雷迪覺得她像是蝴蝶?還是說只是單純的誇自己像花朵一樣漂亮?

被法爾幾句話攪的心神不寧,文一一當晚就做夢了。

或許是白天在沙發上的事衝擊性太強,文一一做夢都夢到的是這件事的後續。

只不過在夢裡,法爾並沒有止步於用自己的手。

他強迫性的把文一一摁在了沙發上,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和拒絕,輕易的就撕開了她的衣服,眼看著就要進行什麼的時候。

夢就這麼醒了。

躺在床上的文一一還沉溺在夢境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