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姐,你怎麼哭了?」

「只是看上去很嚴重,其實傷口一點都不痛的。」

「別哭了,你臉上的圖案都花了,超醜的!」

法爾才說完,就被布雷迪暴打一拳。

被打了法爾也沒還手,他也自知理虧,縮了縮脖子繼續安慰文一一。

反倒是文一一看到法爾被打,手忙腳亂的擦掉了自己的眼淚:「我沒事的,你們不要再打了……圖案真的花了嗎?」

「沒有,這種顏料是防水的,法爾他騙你的。」布雷迪回答。

「噢。」文一一應了一聲。

這時,文一一聽到了輕微的歡呼聲。

這棟角鬥場的隔音效果不錯,聲音能傳到這裡,可想而知外面是爆發了多麼劇烈的歡呼聲。

「應該是斯梅德利的比賽開始了。」法爾說,「就在這裡等他好了,估計很快就結束了。」

果然,沒一會,斯梅德利就走了出來,他衣衫整潔,單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就像是散步歸來一樣閒庭信步:「你們都在這裡。」

「是啊,想上去的時候聽到比賽開始的歡呼聲,我就想應該很快就結束了,所以就沒上去。」法爾說著,悄悄戳了戳文一一的腰。

文一一回憶起了之前法爾和自己說的話,讓自己好好誇誇斯梅德利。

……可問題是,布雷迪那麼努力的戰鬥還是輸了比賽,現在他也在旁邊,如果自己表現的很誇張很高興,布雷迪會怎麼想啊?

畢竟在原著的惡棍組裡,飛嵐鑽牛角尖的能力是第一的話,布雷迪完全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名。

她現在誇了斯梅德利,布雷迪會不會自己悄悄崩潰啊……

這一瞬間,文一一有種自己是古代皇帝的感覺,皇后(法爾)一直催促自己雨露均霑,但是她卻在布妃(布雷迪)和梅妃(斯梅德利)之間徘徊不定,不知道該怎麼端水。

……有沒有那個海王能教教她,該怎麼才能構建一個大家都不會受傷的世界呢?

內心彷徨無助之下,文一一本性發作,問出了一個找不到話題時的經典問句:「……那個,今晚想吃什麼呢?」

法爾:「……」

「一一姐做什麼都好。」飛嵐很捧場,「一一姐做的我都喜歡吃!」

有人接話,文一一就鬆了一口氣,變得自然了一點:「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每個人都很盡力,好厲害!」

「沒辦法,」布雷迪自嘲,「平時不願意努力訓練,這種時候打不過也是難免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啊。」文一一安撫,又看向了斯梅德利,給他加油,「斯梅德利,後天揍法爾的時候,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斯梅德利微笑著回答:「當然,我會竭盡全力擊敗他。」

「多打兩拳。」文一一說。

「好的。」斯梅德利立刻答應了。

法爾滿頭的問號:「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做錯什麼了嗎?!」

文一一:「……」

這麼一想法爾最近確實也沒做什麼特別惹人厭的事情,不過每次說要揍人的時候,文一一總會下意識的想要打他。

「你心虛了吧!」法爾指著文一一嚷嚷,「你就是看不慣我對吧!」

「成熟一點,法爾。」布雷迪拍了拍法爾的肩膀,「你已經二十歲了,意識到別人不喜歡你的時候,應該學會視而不見了。」

「一一姐又不是別人!」法爾鼓著臉,「不管不管,我生氣了,今晚一一姐必須和我一起睡覺覺!」

「那我也不高興了,我也要和一一姐一起睡。」飛嵐也不甘示弱。

「今天沒戰鬥的人不配擁有一一姐!」

「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