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的話讓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切,張雲飛這個混蛋!

我咬牙切齒的,此時眼眸劃過一絲寒光,卻沒有躲過陸北的眼睛。

“肖琳,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我現在就想知道張雲飛去哪兒了。”

我搖了搖頭,這才發現我的外套在我屁股下面坐著。剛進門的時候因為天氣悶熱,我脫了下來,放在沙發上,可能是昏迷的時候正好壓在了上面而沒注意吧。

輕輕地拍了拍外套的褶子,我突然想起u盤應該被我放在衣兜裡的。當時在律師事務所,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包裡,只為了留下一個回去被抓到時的藉口,卻唯獨把u盤給隨身帶著的。

我這個腦子啊!

一想到這裡,我快速的翻找著外套內側的衣兜,謝天謝地,u盤還在。

陸北看著我手裡的u盤有些疑惑。

“這是張雲飛偷稅漏稅的證據,可能是張律師找人蒐集的,是不是真的我現在還不敢確定,但是張雲飛對這個東西很忌憚。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剛才把我迷暈了,就是為了這個。”

我把u盤遞給了陸北,看著他此時眉頭緊鎖的樣子,我一時間有些迷茫。

對這個男人我為什麼沒有一絲一毫的戒備之心呢?

我好像一直都相信他不會害我。這份莫名的信任根深蒂固,即便是在去美國的路上出現了差錯,我都沒有懷疑過他。

難道真的如張雲飛所言,我喜歡上他了?

我看著陸北的臉,微微的有些恍惚。

“肖琳?”

陸北突然間的靠近,讓我有些無措的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你想什麼呢?和我說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我沉澱了一下思緒,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陸北,唯獨隱藏了婆婆的那段簡訊。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讓他知道婆婆的那段話。

“原來是這樣。如果我猜的不錯,張雲飛應該知道是誰殺了餘靜。拿好錄音筆,跟我走。”

陸北把u盤裝了起來,然後扶著我站了起來。

錄音筆這東西以前我從來不帶著,自從死裡逃生之後,我就一直隨身攜帶著。我需要證據,而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他們自己的供詞。

我沒有問陸北要帶我去那裡,只是完全信任的跟著他上了車,看著他把車開到了當初的那條巷子門口,我瞬間明白了。

張雲飛來找小旅館的那個女人了!

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興奮。我感覺我們離真相不遠了。

我匆匆忙忙的想要進去,卻被陸北帶著去了原先的便利店。

“老闆,來瓶水。”

陸北微笑的掏錢,老闆一看是我們倆,頓時熱情的打著招呼。

“是你們啊。我說最近怎麼了,這裡挺熱鬧啊。來來回回的有好幾撥人進進出出的,是不是這裡不搬遷了?”

老闆給我們水的同時,也給了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最近這附近有人在走動。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我們的敵人都聚集在這裡。

我突然有些後怕,如果不是陸北,剛才憑著我那麼魯莽的進入,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呢?

“老闆,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哦?什麼忙?你說。”

老闆有些意外,我也很不理解,陸北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只見陸北依然笑得溫和,卻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照相機和一沓錢遞了過去。

“老闆,我呢和我妹妹是寫靈異雜刊的,本來來這裡是想對你說的那個凶宅進行一個實地勘察,然後拍些照片回去好當素材。可是被你那天那麼一說吧,我們就挺害怕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