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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淡漠。。。不想讓人知道兵書是她所著。。。”
依照這樣,這欺君之罪也說的過去。
“老夫人?陛下又問少爺回來了沒呢。。。。”一老奴閃入小院,見一高大熟悉的黑影,燭光下的陰影面龐有些熟悉,細看,“啊”了一聲。顫抖道:“少、少爺?你、你怎麼在這裡?”
左老夫人將那老奴狠狠一橫,道:“小子,快去吧。此事看來不大。。。。小心對付。”
左君點點頭,安撫的朝左老夫和青香一笑,閃出院子,朝正廳走去。正廳離後門小院較遠,一盞茶的功夫就足。一路上,疾步而去,思路飛轉,等到了正廳,也沒有好的法子,心裡微微焦急不露於色。
正廳燈火通明,廳口站著好幾精裝黑衣男子,見左君也未行禮,依舊站立如松。知道那是劉紊的貼身侍衛,左君也未說話,抬步走進正廳。
主位上的劉紊似乎在假寐,一手拖著腮,一手有意無意的拿食指敲打桌面。桌上堆了一沓高高的奏摺,面前筆墨還在,似剛批閱完,累了正歇息。一旁的揚才問聞見腳步聲,側頭見左君欲要行禮,忙止住他,食指放在唇邊,意思叫他莫要吵醒了劉紊。
左君會意的點點頭,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奏摺發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紊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揚才問,左君回來了麼?”依舊閉著眼,淡淡的神色。
揚才問立即答道:“回陛下,回來了。正候著呢。”
“恩。”劉紊睜眼,眼底的疲憊瞬間不見蹤影,轉而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君,聞“參見陛下”後也未叫坐君起身,反而笑道:“朕以為你不會來參見呢。”
左君心一突,叩首道:“臣知罪!”
“哦?罪?”劉紊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左君身前站住。“左卿何罪之有啊?”
頭頂上方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沒有責備,沒有怒氣。。。。什麼也沒有!倘若不是他預先知道,聽見這聲音,他還真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壓迫逼近自己,左君更加小心翼翼的答話:“臣犯了欺君之罪。”
“你欺朕什麼了?”劉紊的胸口微微起伏,一轉身,袍子的下襬掃過左君的面頰,立即迎來一股冷風。
“臣欺瞞陛下《孫子兵法》。。。。。”左君的話被一破碎的聲音打斷,眼前是一茶盅的陶瓷碎片,茶水和茶葉灑了一地。心被狠狠一揪,左君大氣也不敢喘。
就連伺候劉紊多年的揚才問也未見劉紊發這麼大的火,揚才問小心瞥眼看劉紊一眼。只見劉紊繃緊下巴,緊抿雙唇。眼裡隱帶火苗。他冷哼一聲:“休要再提《孫子兵法》。”
“是。”
“你既然心裡明白,按齊朝律法,該當如何處置?”劉紊轉頭,朝揚才道“揚才問?”
揚才問心裡一驚,飛快揣摩劉紊問他到底是何用意。按理說,齊朝的律法他這個做皇帝的自然比他這個做奴才還要明白。。。。。揚才問別有深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左君。。。。。
聽劉紊這麼一說,懸掛的心終於掉了下來。左君不禁鬆了口氣,見揚才問久久不回,微微抬頭,遞給他一眼神。一觸左君的眼神,揚才問立即恍然大悟。拱手道:“輕者殺頭之罪,重著株連三族。”
揚才問所說的“殺頭”和‘株連三族’之罪自然不會發生。其一,先帝對左家寵愛有加,自然不會殺了左家唯一的命脈。區區一本兵書,還不止於此;其二,株連三族,那可是犯了先帝的聖意。先帝亦曾下旨,左家,萬不得以,不可亂動。前兩條都至關重要,劉紊怎麼能違逆先帝的遺昭?
“臣知罪,臣願意將功補過!願陛下開恩。”左君趕劉紊之前搶著說到。實屬給劉紊一個臺階下。
“將功補過?”劉紊眼裡閃過一絲光亮,依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