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顯然更加關注任務。他不認為辛途是見誰咬誰的瘋狗。他那樣做就一定有什麼刺激他這樣做。孟昶仔細回想,他完全想不起自己何時得罪過辛途,那麼很可能辛途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自己純粹是被殃及的池魚。

常榮道:“不宰了那條瘋狗,我們怎麼安心的完成任務?現在我們已經一死一殘,你能保證他不會再跳出來亂咬人?”

“我有個辦法……”突然,一個虛弱但清晰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眾人紛紛望向躺在地上的尚封侯。尚封侯一醒來,一直抱膝埋首的近藤七花猛的抬起頭。就來到了尚封侯的身邊,“尚君……”尚封侯嘴唇慘白,微微一笑,“你沒事就好。”驕傲的近藤七花立刻就淚光閃爍。常榮卻道:“尚老弟你倒是說有什麼辦法。”

近藤道:“他現在需要休息!”宋少行道:“七花,你冷靜點。”尚封侯輕輕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如果要用這個方法,必須趕快,否則就來不及了。”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尚封侯就道:“你們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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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尚封侯等人商量著怎麼報復辛途的時候,辛途已經重新潛回了“鯨魚與排水口旅店”,躺在了彷彿還殘留著餘溫的床上,“這一局我算是贏了半局。現在就看吳楚那個傢伙能不能攪亂那群組合了,否則他們真的團結一致來對付我,那麻煩就要不小了……接下來,就是準備奪取船旗了。究竟應該選哪一面呢?‘黑珍珠號’的,還是‘無畏號’的……這個得好好的想一想。”

翌日,豔陽高照,海天一色。皇家港衝睡夢中甦醒過來,一如既往的熱鬧,繁華,還有治安。彷彿昨天晚上的爆炸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又或者皇家港的駐兵根本就沒有將那些小毛賊放在眼裡。

詹姆斯?諾林頓的晉升儀式按照日程如期進行。

要塞平地上,白底紅衫的水兵們****排列,手持著毛瑟槍挺直了腰板。左右圍觀著受邀前來的皇家港貴族們,男的紳士女的淑雅,盡顯貴族的優越和以禮貌裝飾的驕傲。

在小軍鼓和號角奏響的莊重的音樂聲中,詹姆斯?諾林頓邁著標準的貴族式步伐走到兩個水兵方正中間。水兵們整齊劃一的舉槍向天斜刺,兩排毛瑟槍和刺刀夾成一個甬道,拱衛諾林頓的晉升之路。

今天的諾林頓裝著非常的正式而莊重。下著白色馬褲,白色長襪,黑色搭扣鞋,上穿一件亞麻白襯衫,無袖馬甲,頭戴鑲金邊,以羽毛裝飾的三角帽,套著一件藍色羊毛絨布外套。在他的胸前還佩戴著一枚最尊貴的巴斯勳章,這代表著他效忠王室期間所取得的諸多成就。

這一刻,周圍許多貴族淑女都加速的扇著手中的小扇子——不是因為天氣熱,而是為諾林頓准將而心跳加速,以至於自己熱了起來。

當詹姆斯?諾林頓從皇家港總督韋瑟比?斯旺手中接過刺劍時,就代表著以後他就是諾林頓准將了。從此,他的人生將抵達一個新的層次——不但事業上得意,他還將收穫愛情!想到這裡,諾林頓准將熱切而深情的望向站臺上的伊麗莎白,她扇著扇子的姿態實在是太美麗,配上她的裙子……哦,上帝,她簡直就是天使!諾林頓准將突然覺得自己呼吸有些不暢。

應付了一群道賀拉關係的貴族後,在斯旺總督的安排下,諾林頓如願以償和伊麗莎白獲得了恩賜般的獨處時間。諾林頓從來沒覺得這麼緊張過。上次還是初次覲見喬治王二世宣誓效忠的時候,那是因為對王權的敬畏。而現在,則是因為愛。只是這位精明又勇武的諾林頓准將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喜愛的女人正在遭受束胸的折磨。

才聊了兩句,伊麗莎白就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我無法呼吸了。”諾林頓准將卻在這個關鍵時候弄錯了“選項”。這位蘿莉控的大叔顯然是個養成系的高手但卻是一個低手,所以結局就是: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