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顯然他認為只有“老亨利”能夠滿足辛途說的那些條件,辛途便順水推舟的應是咯。

諾林頓道:“我守著船,你去找他!”威爾道:“為什麼不是反過來?”諾林頓道:“還是說你覺得你打不過他?”威爾道:“我覺得是你害怕他。既然你覺得你打不過傑克?斯派洛,又願意將這個功勞送給我,那我非常感謝你的慷慨。”

諾林頓臉色陰沉兩秒,“如果你失去了她,我將會殺了你!”說完,諾林頓道:“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不希望在我的船上看到那面骯髒汙穢的海盜旗,懂嗎?”說完,諾林頓直接從船頭躍下。

威爾至少有一句話說道了諾林頓的心坎裡:擒下傑克?斯派洛的功勞甚至要比奪回“無畏號”還大!

一點水聲都聽不到,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落到水裡,而是有著和傑克?斯派洛一樣的踏水而行的強悍異能?

辛途道:“也許你可以把劍拿開。我對你構不成威脅。說起來我還幫過你和伊麗莎白呢。”威爾道:“這可說不準。我現在覺得,那天晚上冒用伊麗莎白的名字約會我的人,就你的嫌疑最大。伊麗莎白說了,她根本就沒有寫信給我。”

辛途道:“那麼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他應該下地獄。”威爾神色有些古怪,暗道:“難道真不是他?”

這個世界,各種巫術鍊金術神奇的武技的存在似乎都說明了這個世界的確是存在著某種玄乎的力量,不少人都相信有神靈,所以任命對於詛咒之類都非常忌諱,對於誓言都非常的遵守。倘若真的內心有愧,是絕不可能詛咒自己下地獄的。

然後,威爾就將利刃從辛途的脖子上拿了開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著。我得去把那該死的海盜旗拿下來。竟然在皇家軍艦上掛海盜旗,究竟是誰這麼惡趣味。”

“我!”

“……那我就不奇怪了。”說著,威爾就將細劍插入腰間的皮鞘,準備攀上主桅杆將海盜旗摘下來。

“特納先生,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我不需要你的建議。”

辛途言之鑿鑿的說道:“ok!如果你堅持的話。但願你以後知道了不會後悔。”

威爾本不打算理會辛途,可是撅著屁股如同猴子一樣爬了幾米,卻突然停下來,然後從主桅杆上跳了下來,指著在主桅杆頂部得意飄揚的海盜旗,道:“好吧,你說,究竟是什麼會讓我為摘下那面萬惡的海盜旗而後悔。”威爾有理由激動,因為他的父親就是海盜,更因為他的父親死在海盜的手裡,所以他討厭和海盜有關的一切。

辛途將今天遇到“飛翔的荷蘭人”的事情簡單的向威爾說了一遍。

“這不可能,那只是個傳說,‘飛翔的荷蘭人’不可能存在!我就知道我是在浪費時間……”辛途打斷他的話,“‘黑珍珠’也只是一個傳說,但是你不但親眼見過,還在上面住了兩天,而你的父親,也曾是‘黑珍珠’上的海盜。”

“別和我提他!”威爾聲音低沉,“你還有說最後一句話的機會!”辛途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道:“在‘飛翔的荷蘭人’上我看到一個人,別人加他比爾?特納……”

“你說什麼!?”威爾頓時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激動起來,眼中凶煞凝聚,一股無形卻有質的氣勢就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竟然如同原力衝擊一般,辛途被推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威爾瞬間來到他的面前,“你再將剛才那句話說一遍。”

辛途重複了一遍那句話,道:“你也姓特納,所以我特意的留了一個心思,覺得他或許和你會有一些關係。現在看來我想的沒錯,你果然認識他。”威爾道:“如果你騙我,你甚至連上絞刑架的機會都沒有!”辛途道:“比爾?特納這個名字我是今天第一次聽到。”

威爾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