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那語氣。似是這少年竟是個大大有名的人物。如此說來。那豈不是更是仙家人物了。

他呆立不動。腦中只覺得一陣陣地發懵。想著己方才與這位神仙。那麼近距離的說話。更是親手為神仙篩過酒。做過菜。這心裡不由得又是歡喜。又是惶恐。直到武松在遠處看他不動。不耐地喊他。這才驚醒過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急急追上。

肖遙攜著吳學究的手。二人一路在前。肖遙問道“在下初見學究實是隻顧歡喜了。竟還未請教學究大名。還望贖罪。”

那學究連連謙遜。這才道“晚生便是姓吳。單名一個用字。草字加亮。學文不成。學武不就。歲月蹉跎。至今一事無成百不堪。倒和學生這名字甚是貼切了。真真是無用至極了。唉。”說著已是長長一嘆。

他顧發著感嘆。信步而行。只是走出兩步。卻不見肖遙跟上。心中疑惑間。回身來看。卻見肖遙正站在原地。滿面古怪的盯著己。吳用被他看的渾身不在。低頭看看己。並無什麼不妥。不由的大是忐忑。

肖遙此時心中卻是如同波濤翻湧一般。好嘛。吳用!嘿。好一個吳用啊!東溪村。唉。可不就是東溪村嘛!己心中對施耐庵編撰的大都不信。這才忽略了這個地名。否則如何能想不起來呢。

眼看著吳用手腳無措的看著己。腦子中卻是翻翻滾滾的。想著水滸傳中記的吳用的事情:吳用在發跡前。在鄆城縣東溪村當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鄉村私塾老師。和村長晁蓋是發小。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朋友。二人關係相當鐵桿。

劉唐將梁中書的十萬貫金珠寶貝即將過境的好訊息告訴了晁蓋。晁蓋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好朋友吳用。而吳用早已對菲薄的小學老師薪水錶示強烈的不滿。有這麼個發家致富的好機會放在面前。又焉能錯過?晁蓋尚在為人手問題發呆。吳用腦筋一轉。已經想到了三名候補委員。即石碣村的阮氏三雄。而事情的發展也和吳用預料的一樣。對於面臨即將下崗困境的阮家兄弟。來歷不正地鉅額財富具有無比的誘惑力。

“智取生辰綱”架構了梁山強盜股份公司的第一筆原始資金。正是這十萬貫地金珠。才能讓火拼王倫後地梁山有發展壯大的資本。這一筆錢。吳用等人思索良久。籌謀再三。計劃可謂滴水不漏。雖然順利從楊志手上騙得。卻因為吳用的一招昏棋。險些前功盡棄。一番心血毀於一旦。

生辰綱失竊。北京市市長梁世傑大怒。勒令管轄黃泥崗地區地濟州市公安局十日內破案。濟州公安局局長何濤面對毫無頭緒的攔路搶劫案。只能聽天由命。然而機緣巧合下。由於何局長的弟弟何清在黃泥崗旁的安樂村王家客店。當過一段時間地大堂經理。因此事情柳暗花明。

這王家客店。和如今的賓館住宿制度有異曲同工之處。小說中借何清的口說道::“不瞞哥哥說。兄弟前日為賭博輸了。沒一文盤纏。有個一般賭博地。引兄弟去北門外十五里。地名安樂村。有個王家客店內。湊些碎賭。為是官司行下文書來。著落本村。但凡開客店地。須要置立文簿。一面上用勘合印信;每夜有客商來歇宿。須要問他:那裡來?何處去?姓甚名誰?做甚買賣?都要抄寫在簿子上。官司查照時。每月一次。去里正處報名。為是小二哥不識字。央我替他抄了半個月。當日是六月初三日。有七個販棗子的客人。推著七輛江州車兒來歇。我卻認得一個為頭地客人。是鄆城縣東溪村晁保正。因何認得他?我比先曾跟一個賭漢去投奔他。因此我認得。我寫著文簿。問他道:客人高姓?只見一個三髭鬚白淨面皮的搶將過來。答應道:我等姓李。從濠州來販棗子。去東京賣。我雖寫了。有些疑心……後來聽得沸沸揚揚地說道:黃泥岡上一夥販棗子地客人。把麻翻了人。劫了生辰綱去。我猜不是晁保正。卻是兀誰!”

何清口中的“三髭鬚白淨面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