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著下來,表露無遺。

這兩少年夫妻,當晚就把一張床給弄垮了。

令狐沖被儀琳吻得幾乎斷了氣,好不容易,儀琳終於把她放開了。

儀琳的大眼睛裡帶了淚水,卻甚是高興。

站起身來,盯著他,緩緩的脫落那件單衣。

燭光之下,令狐沖只見她,雙頰霞紅,櫻唇朱潤,短髮蓋耳,兩排微彎上翹的長睫毛猶潤著淚水。

又見到一付,玲瓏曼妙,雪膚玉肌,晶瑩剔透的身體。兩個豐滿、碩圓的Ru房。挺立於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沖只見得一小塊黑亮的毛髮。兩條雪白,渾圓的長腿,正緊緊夾住那美妙處。

這小妻子,裸體含羞立於床上。猶如少女初成長,裸身覽鏡的羞澀樣子。

短髮麗容,又是令狐沖從未見過。

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種,既天真無邪,又美豔無倫的氣質。

儀琳立於床上,偷瞄了令狐沖一眼,見他目光炅炅,正盯著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緊處,趕快夾住雙腿。卻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卻已不見夫婿人蹤。吃了一驚,正待回身尋人,那自小頑皮出名的令狐沖,閨房中還是一個樣子,突然從後面抱住儀琳。

差點沒嚇壞這天生就少了半顆膽的小妻子。

儀琳被壓在底下,喘氣道:“你下次再如此嚇我,我就…我就…”

令狐沖笑道:“你待如何?”

儀琳不搭理他,纖手往底下摸了摸,嬌嗔道:“大哥,你怎麼,帶啥頑皮東西到床上了?頂得人家肚子發疼。”

令狐沖露出白齒,不懷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說。”

儀琳低頭看去,一條大Rou棍晃頭晃腦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搖來晃去。

令狐沖問道:“盈盈同你介紹過他吧?”

儀琳滿臉通紅:“沒有,但是媽媽講過。”

令狐沖又道:“媽媽教你怎麼叫他的?”

儀琳直直道:“媽媽說,他名叫做棒棒,又稱為陽物了。”

令狐沖心中想,咱那岳母,本來就是個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東西了?

笑道:“咱們在閨房中可不能叫他這般難聽、粗俗的名字。”

儀琳憨憨問道:“那末,該怎麼叫才好聽?”

令狐沖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儀琳小手怕怕的摸了過去,紅臉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沖忍笑道:“咱們就叫他大Rou棍、大Rou棒或是大寶貝可好?”

儀琳蹙眉道:“盈姊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沖心中暗道:“盈盈閨房中儘管熱情,卻是這個不行,那個不好。”

又快意的想著:“還是儀琳師妹好騙,再來!”

親著儀琳的香唇,“你們兩人自然是同樣名字叫他。”

又親她香唇,“來,摸摸他,叫叫他。”

儀琳兩手輕輕的把那大Rou棍握住,朝令狐沖笑道:“我要叫他做大寶貝。”令狐沖挺著大Rou棍,那儀琳一身美豔絕倫的肉香,委實已經教他按奈不住了。

儀琳軟滑的兩手又握著Rou棍,撫來摸去。

心裡著急,棍子一抽,笑道:“來,躺好,師兄操演一套棍法給你看。”

儀琳再天真,也知道他要幹些啥勾當了。

羞得滿臉通紅,覺得全身著火似的。既甜蜜又有些慌張。

心裡頭砰砰直跳,就如同有千百隻鹿兒,在小心房裡頭,胡繃亂跳一般。

細聲道:“哥哥,你可得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