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感到很是溫暖,笑著對著夕怡道“姐姐,我沒事”

說完又轉身對著白子畫跪下“師父,小骨深知罪孽深重,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還請師父責罰”

“為什麼盜取神器”

“小骨奉聖君之命,拜入長留門下,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收集神器,讓洪荒之力重現罷了”

“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盜取神器”

“聖君之命,不得不從,小骨愧對師父多年的恩情,愧對姐姐的信任,還請師父,姐姐原諒,所有錯誤小骨一力承擔,只求師父和姐姐可以放過小月”

一旁的夕怡聽著小骨的一力承擔,很是生氣的問道“小骨,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說實話!一力承擔,你承擔的了嗎?”

小骨聞言很是緊張的拉住夕怡“姐姐,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跟小月沒有關係,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姐姐,我求求你救救小月吧,他是無辜的”

聽聞花千骨的這一番話,夕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她能說就是你口中的小月將洪荒之力轉到你身上嗎?不能,這樣只會讓小骨的處境更加的艱難

朔風之與霓漫天是她最後的溫暖,可如今連他也離她而去,看著霓漫天的孤獨與無助,夕怡在心裡說“霓掌門,你的死,我難逃其咎,我答應你,霓漫天我會替你好好地看著她,盡我之能”

回去的路上,夕怡和白子畫都不再說話,突然夕怡開口道

“子畫,小骨會如何?”

白子畫停了一下,見夕怡呆在原地只好上前拉著她繼續走下去,對於這個問題,白子畫答無可答

我們都知道結局是怎樣的,卻總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問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我們總是很傻總想對抗命運,到頭來卻還是被命運玩弄在股掌裡

“夕怡媽媽!夕怡媽媽!”

“糖寶”

“夕怡媽媽。你救救骨頭好不好”

“糖寶!糖寶!”隨後是追趕而來的落十一“弟子拜見尊上,長老”

“夕怡媽媽,好不好,你救救骨頭吧”

“糖寶,你還小不知道,很多事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反正我就是要救骨頭”

“糖寶!”

“弟子告退,糖寶!等等我!”

夕怡攔不住糖寶,就這樣讓她跑了出去

“好了,別想了,我們回去吧”

“子畫,你說,我是不是···”

“不是”

白子畫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夕怡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白子畫見狀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她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無需言語就能理解對方的一思一想

夜晚絕情殿後山

無論是作為花千骨姐姐的夕怡,亦或是作為花千骨師父的白子畫,對於他們來說今夜都是一個不眠夜

“你怎麼還沒休息?”

“你不也是嘛”

“我睡不著,我很是擔心小骨,你說,我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很不稱職啊?連妹妹都護不了”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養不教,師之過。小骨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這個做師父的沒有教好,與旁人無關”

對話到此結束,夕怡與白子畫站在一起看盡了整個長留山,物是人非,當初一起看風景的三個人,如今也就只剩兩個了

看風景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在那裡站了好久,一直就這樣看著兩個人

“夕怡,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錯過了你,想不到我笙蕭默瀟灑了幾百年卻還是看不破這個‘情’字”想到此處笙蕭默自嘲的搖了搖頭,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