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生理上絕對有問題,可能屬於那種很少見的間歇性‘陽痿’躁動症,心理上也有些變態,屬於典型的的有色心無色膽更無色能力的無用匪類。

過來大約十分鐘,二人終於結束了沉默的對抗,首先說話的是孟青青。

“本來我在溫泉中好好泡澡,是你把我拖到這個鬼地方的,還不快帶我出去。”孟青青兇道。

卓天宇沒有立即答話,只是覺得孟青青的身體素質也實在好的出奇,竟然赤裸著站了那麼久,姿勢都沒有一點變化,卻似乎一點也不累,也不冷。

“怎麼了,不說話了,我就知道我命苦,看來我註定要被那個血紅色的妖怪給吃了。”孟青青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哭了,讓卓天宇有些措手不及。

卓天宇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心情變化如六月天氣的孟青青,將目光投向了當日和古懂教授等人下來的那個地道。

非常不幸,地道雖然沒有被堵住,依然存在,但卻距離血妖太近,兇險無比。

“孟小姐,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們已經無路可逃,至少目前是如此。”卓天宇嘆道。

“什麼至少目前是如此,你沒有辦法沒有本事就不要拖我下來,看看你的樣子,連我的肉體都征服不了,真不明白那兩個女子怎麼會喜歡上你。”孟青青想到自己還這麼年輕,就要死在著秦始皇陵墓之中,不由得勃然大怒,幾乎是咆哮著對卓天宇吼道。

卓天宇顯然對孟青青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和潑婦一樣的女人,淡淡的說道:“她們兩人因為不淫蕩,所以有我一個男人已經很滿足了,很喜歡我。至於某些人,雖然似乎集萬千男人寵愛於一身,但卻不知施了多少手段,花了多少心機,甚至連一個人最基本的自尊都拋棄了,廉恥為何物也不知曉了,只為了身上的品牌時裝,為了銀行存款多幾個零,任男人蹂躪踐踏,還自覺得過得十分的瀟灑,所有女人都應該羨慕她,真是可悲又可笑。”

“你是說我嗎?”孟青青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卓天宇沒有答話,但那神情已經說明,不是你還能是誰,這裡還有另一個女人嗎?

孟青青的心思可謂瞬息萬變,此刻哪裡還有半分對以前所作所為的悔改之意,只恨不得卓天宇立即橫死在她面前就好。

若目光可以殺人,卓天宇恐怕已經被孟青青的目光殺死不下百次;若詛咒可以殺人,卓天宇恐怕也被孟青青心中的惡毒詛咒殺死了不下百次。

卓天宇與孟青青二人冷目相對時,不遠處的血妖正在蓄積體內的能量,試圖衝破法陣的枷鎖,恢復自由之身。

看著幾乎是觸手可及的兩塊美味點心,卻不能享用,血妖幾乎要氣瘋了,頭頂那巨大的紅色獸角竟發出奇異的白光,似乎是紅到了及至便成了白。

白光帶著洶湧的血腥之氣,朝圍在它身旁的藍色霧狀體撲去,幾個回合,藍色霧狀體竟然不敵,被漸漸驅散,只有小部分霧狀體回到了本體,也就是藍色隕石碎塊中。

血妖那血紅色的軀體越來越明顯,那暗黑色的筋絡和深紅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整個大殿內都充斥著妖異的血腥之氣,巨口不時張開,長長的森白的獠牙發出淡淡的寒芒,望之心驚膽寒,那燈籠大小的血紅色雙瞳,死死的盯著卓天宇與孟青青,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岩漿隨時可能沖天而出。

看著血妖的能量似乎在急劇膨脹,隨時有衝破法陣而脫困,卓天宇覺得境況有些不妙,隱約覺得朝大殿深處才是安全之道,當下不再猶豫,也不和孟青青多加解釋,拉著她就朝內殿狂奔而去。

終於離開了前殿,卓天宇鬆了一口氣,轉過一看,卻見孟青青怒視著自己,於是鬆開抓著她的手,道:“那裡沒有出路,也許秦始皇嬴政長眠的始皇殿也秘道通往地面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