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不叫你娘子,那要叫你什麼呢?”

唐少夫人看了他一眼,粉臉微變,低低的說道:“你平時叫我什麼,難道忘記了?”

唐文煥雙手搭上她香肩,輕輕吻著她秀髮,低笑道:“這是閨房之內,娘子親口說出來,不是更有意思麼了?”

唐少夫人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嬌聲道:“我偏不說。”

唐文煥意亂情迷,把嘴湊了過去,低低的道:“你不說,我就吻你的嘴。”

唐少夫人玉指一伸,朝他隔肢下搔去,嬌聲道:“看你敢。”

唐文煥在她香唇上吻了一下,大笑道:“我不怕癢,你只管呵好了。”

唐夫人在他隔肢下搔了幾下,他果然並不怕癢,任由她搔著。

唐少夫人暗暗覺得奇怪,自己夫婿最怕癢了,今晚怎會不怕癢呢?她螓首微抬,望著他發楞!

不!她突然發覺他一雙眼睛,色迷迷的望著自己,兩顆眼珠包滿了紅絲,流露出貪婪之色!

這種眼色,有如餓狼一般,自己從未在夫君的眼神中看到過,也絕不像夫婿平日對待自己的溫柔眼光,心頭不覺起了幾分疑心!

不!他這笑聲也不對,自己夫婿的笑聲,清朗流暢,他……笑得使人油生怖意,一時不禁怯生生往後退了一步,目光盯著唐文煥,問道:‘你今晚怎麼了,連聲音都變了。”

唐文煥機警的乾咳一聲,說道:“方才多喝了幾杯,喉嚨覺得乾燥,有些怪怪的,不要緊,也許喝口水,潤潤喉嚨,可以好些。”

他轉身拿起几上一把茶壺,對著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唐少夫人和唐少莊主結婚不過三月,但她知道夫婿雖是武林世家子弟,不但為人溫文有禮,平日總是要把茶倒在茶盞裡才喝,哪有如此粗魯,拿起茶壺,對著嘴就喝的?

她祝秀娥,原是形意門掌門人祝立三的掌珠,生性內向,更是個極為細心的人,此時心內已經起了疑竇,頓覺事有可疑,心頭暗暗驚顫,但依然不露聲色,嬌聲道:“你只顧得喝茶,連叫都不叫我一聲了嗎?”

唐文煥用衣袖抹了下口角流下來的茶水,笑道:“你喜歡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

這總可以了吧?”

唐少夫人輕嗯了一聲,故作羞澀的道:“我小名珍珠,你平日不是叫我珠妹的麼?”

珍珠,是侍候她的侍女,她是故意試試他的。

唐文煥緩緩朝她走來,壓低嗓子邪笑道:“好,好,我就叫你珠妹,好妹子,時間不早,咱們快些睡了。”

這下唐少夫人試出來了,眼前此人,果然不是夫婿,他居然會是假冒之人,她一顆心直往下沉,腳下一直往後連退,一下退到床邊!

唐文煥看著她,笑得更邪惡,就像餓虎撲羊般朝她撲了過來,口中叫道:“珠妹,春宵……”

他只說出“春宵”兩個字,底下應該是“一刻值千金”,但話未說完,人已撲到她面前,他想摟住她之後,再溫存的說下面五個字,豈不更富有情調?

但就在此時,耳中聽到“鏘”的一聲,眼前銀光乍閃,一柄雪亮的長劍,已經對準他胸口。

唐少夫人臉色鐵青,手中握著長劍,還在輕微的顫動,嬌叱一聲道:“你敢再過來,你就叫你一劍穿心!”

唐文煥大吃一驚,急忙剎住身形,失色道:“珠妹,你這是?”

“住口!”唐少夫人劍光依然抵著他胸口喝道:“你說,你是什麼人?

“我,我…”唐文煥舉起雙手,苦笑道:“自然是唐文煥,你怎麼啦廠唐少夫人切齒道:“惡賊,你敢假冒,那是不要命了。”

唐文煥道:“你……你……這是……”

左手疾拍,身子迅快的後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