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魔剎之情形形容的神乎其神,而自從那日開始下雪到今日未曾停過,那雪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斷斷續續的下了四天四夜,地上是及膝高的雪,屋頂積的比人還高的雪,那些小樹更是被積雪壓的幾乎平地了,有的甚至是被雪壓斷了,而雪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這種百年未曾遇的現象讓所有的人甚是惶恐。

古月樓靜靜的聽著紅剎孃的道來,眉頭深鎖,久久不語,沒想到圖圖為自己的父母竟與皇上衝突,因為此事差點丟了性命,她與皇上這中間的誤會因為此事而加深,這叫他如何是好?

“門主,你沒事吧?!”紅剎娘看著古月樓久久不語,不由問道。

古月樓棕色眸子微閃,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坐在一旁的羅勃特見兒子這般反應,不由怒道:“樓兒,小圖圖為我們所做的這麼多事,你竟然反應這般冷淡,你太讓我失望了。”

“相公,這就是你不對了。”羅勃特夫人站起來,美眉微皺,不悅的反駁道:“樓兒處事原則你向來清楚,他自個兒的有分寸,你這樣不明所以指責樓兒就是相公的不對。”

羅勃特桌子一拍甚是惱怒,喝斥道:“夠了,夫人一向寵著樓兒,我不反對,但如果事事縱容,他就沒了個分寸,今兒個他不去無垠朝把圖圖安然無恙的找回來,以後我就沒這個兒子!”

“相公,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不認兒子,藍圖圖有何迷藥竟讓他對她這樣做?”羅勃特夫人杏眼微睜,傷心道。

“娘,爹媽,你們別吵了。”古月樓揉了揉太陽穴甚是頭痛。爹孃被囚在宮中,皇上當時也不知情,而這事恰巧被圖圖誤會而使他們產生矛盾,事情根本不是這般簡單,而如今圖圖前去無垠朝,好在卓兄已趕往,他也並不太擔心,如今他更想知道的是當初是誰假傳聖旨將爹孃請進宮,這個人不但對圖圖相當瞭解且對天門也甚是瞭解,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端來。

他微微嘆了口氣,甚是無奈道:“爹,事情並不是我們看的那麼簡單,要殺圖圖的人至今未查清楚,當日請你們入宮之人也尚未查清,圖圖前去無垠朝想必有她要做之事,她身邊有了然三人我倒也不太擔心,再加上卓兄的前往,爹,你大可放心,圖圖絕不會有事!”

“能假傳聖旨讓我們進宮,除了皇宮之人還能有誰,這事雖與皇上沒有關係,但與王宮是脫不了干係的。”羅勃特夫人斷言道。

羅勃特沉思一會,沉聲道:“依我看來,能做到這層的至少也是皇親國戚。”

古月樓眉頭深鎖,思索道:“據我所知,皇上乃是單代相傳,太上皇的妃子雖多但不知為何都未得一子甚至是一女,若是說皇親國戚,那會是誰呢?”

紅剎娘沉默片刻,厲眸一轉,醒悟道:“當初進宮之時,皇太后對圖圖的成見頗深,不知這事會不會與她有些關係?”

“何時之事,其中原由細細道來。”古月樓長袍一甩,眼光微沉,正色道。

羅勃特看著古月樓,心中不知是喜還是憂,自己也是二十世紀的人,兒子沒傳到他一點的優良,反而跟他娘一樣,不由嘆了口氣,原本是想遇到圖圖是樓兒的緣份,自己以後也會個投緣的人,不過現在看來樓兒對圖圖似乎沒有一點男女之情,自己的幻想倒成了個空。

羅勃特夫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搖了搖頭,不是她對藍圖圖有什麼偏見,而是她是皇后,天下皆知她是皇上之妻,樓兒就算對她有情,那也是他的一廂情願,沒有任何結果。慶幸的是樓兒對藍圖圖只有江湖道義,朋友之情。

皇太后離奇之死

古月樓站在雪中,百思不得其解,皇太后既然知道圖圖是天皇朝的貴人,這是天定之事,就算對圖圖的言行舉止不滿,也不必非要殺她不可。但能假傳聖旨之人想來也是與皇上親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