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把侵略者趕出去。所以,我和我的領導希望無覓能夠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這個我早就考慮到了,我會盡我所能。”

“無覓的大義,我和同志們都記在心裡,我不說謝謝,因為謝謝兩個字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還有,我黨在奉天的地下組織遭到嚴重破壞,我懷疑有人叛變,請無覓幫我找出這個叛徒。”

“好,我盡力。”

“這是被捕同志的名單,到昨天為止,已有五名同志被捕,我們分析叛徒就在這五人之中。”

“其他的人都安排好了?”

“奉天的地下工作發展緩慢,之前我們的工作重點一直都放在北平和上海,從去年開始,因為日寇佔領東三省,抗日迫在眉睫,我黨隨即也調整了地下工作的方案。所以,奉天的工作才重點開展起來,好在我們都是單線聯絡,其他同志都已安全轉移。”

“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這只是暫時的,上級領導已經安排其他同志,他們正在來的路上。”

“你呢?你覺得你安全嗎?”

“暫時是安全的。”

“什麼意思?”

“我的下線幾天前就被捕了,他在最後關頭給了我警示,我看到暗號後迅速離開了聯絡點。隨後幾天,又有兩名同志被捕,但只有他知道我。”

“也就是說可以排除他就是叛徒。”

“是。”

“他也在這份名單裡?”

“是,如果可能我們想先搞清楚叛徒是誰,然後想辦法營救其他同志。”

“我明白了。”

“拜託你了!”

“關老師客氣了,作為中國人,我只求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

關老師鄭重的點點頭說:“我們共產黨人與無覓一樣,只求如此。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

“好,關老師所託之事,無覓自會盡力。但也希望關老師保重,套用一句孫先生的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會的。還有,除非重要的訊息,無覓儘量不要直接與我見面。”

“好。”

關老師先行離去,腳步匆匆。

輕寒側目看一眼槐花,附耳低語:“我先走了。”

槐花點點頭,低聲說:“小心一點。”

輕寒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輕寒走出教堂,廣場的邊上,佐藤等在車旁。

“先生怎麼一個人?”

“一時半會兒完不了,無聊的很。突然想起雖然推了王老闆的邀請,上禮拜徐老闆也再三邀請我一起聽戲,不如就今兒吧。”

輕寒直接去了戲院,徐老闆坐在二樓的包廂裡,輕寒一進去徐老闆就瞅見了,急忙從二樓下來,笑容滿面的迎上來。

“耿先生,今兒怎麼有空來了?”

“這不想著樂呵樂呵嗎,見天的忙活,累。”

“那是,您大忙人,好容易得空,快請上樓,包廂裡坐著。請!”

輕寒隨著徐老闆上樓,臺上正是奉天有名戲班子的臺柱子,扮相好唱腔美,引得臺下叫好聲一陣一陣的。

輕寒從來就不喜這些,也聽不來好壞,不過是隨波逐流,人家叫好,他也鼓掌,敷衍一下罷了。

輕寒的重點不在戲臺上,銳利的目光掃一遍戲院子,大廳和二樓包廂仔細瞧了幾遍,楞是沒瞅著一個有用的。輕寒心下略微有些失望,轉念一想,莫不是忙著?

輕寒端起茶碗,優雅的刮開茶葉,輕啜一口。笑著說:“許久不見,徐老闆近來可好?”

“託耿先生的福,挺好。”

“這話我可擔當不起。”

“擔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