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採拮。

細細的刀痕在女子的脖子上輕輕的橫著,鮮豔的血液,從臉頰邊上流過,漸漸的將女子身下那厚厚的純白絨毯染紅。

“果然是個絕世麗人,只可惜如今已然香消玉殞。”祁閒笑道。

“為什麼他單單留著這兩人沒有如同那些武士一般虐殺?”玉子矜問道。

祁閒指著那國主身後不遠處,一個掉落在地的木盒,笑道,“還用想麼,下面的人他急著殺,這兩個人,可是急不得呢。”

“用這女人作為要挾,逼著那國主交出東西,這一招,似乎很是好用呀。”祁閒道。

看了看腳下,這個似乎死前怎麼都要爬到那女子身邊的國主,玉子矜幽幽嘆道,“卻是可憐這兩人了。”

便如玉子矜這種自幼在那危機四伏的宮廷之中長大之人,皆是知道,在這宮廷之中,全無真情所在。

如今,看到這一痴情的國主,怎能叫她不感慨?

“不過,倒黴的現在可是我們兩個。”祁閒道,“現在,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便是再追趕,也是追不上他了,看來,我們也就只能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