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家裡的一份子,身強力壯的,已經白吃白住一年,怎能不盡點心力?”

他的話,讓米軟軟感覺很窩心。

就當他是一家人,這才讓他“白吃白住”,不管大人小孩,大家陪他一起度過最低潮的時候。

一年來,他雖然曾經彷徨躊躇,但藉由閉門沉潛,唸書寫戲,他重新找到生活重心;接著不久,袁大人知道他回來了,特地登門請他教導義學的孩子,他二話不說,允諾免費教導。慢慢地,有人來求文、求字,他也開始有了收入,過著像普通蘇州文人一樣的生活;而秋天過後,他更是忙碌了。

“瞧你,不管做什麼事,就愛出風頭,把自己忙壞了。”

“沒辦法!”陳敖一臉無辜,攤攤手。“我怎麼知道指點了那幾個秀才朋友,教他們寫八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