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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百試百靈,一個人能夠騙上好幾次完全不是問題,而且這姑奶奶的騙術也是非常的高明,每次都能夠在到點的時候把對面那頭牲口給撩撥得慾火焚身,然後自己瀟灑的走人了,可以想象那傢伙當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當然了,直接想要霸王硬上弓的也有,只可惜這女人的武力值也不是一般的高,就那些看到美色就滿嘴口水的傢伙根本不是對手,要不是有這樣的底子她也不敢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去**男人,後來畢業了,當上了警察之後就變得中規中矩,也就偶爾在哪個要好閨蜜的再三邀請下去幾趟,剩餘的時間都是在跟案子和報紙打交道,硬生生的將骨子裡的那富家小姐氣給磨平了,這可是讓她那個恨鐵不成鋼的老爸感動得吃了三個禮拜的齋飯,去她爺爺墳前燒了幾柱香,順便看看是不是哪裡冒了青煙。
張夢目光在酒吧裡面隨意的掃視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牛鬼蛇神的不正規勾當,表面看起來是個很乾淨的場子,至於內部的話,她現在倒是不想去調查,而且她今天特意穿成這樣也沒打算以便衣警察的身份,無非就是來看看川南到底亂成什麼樣子,在來到這裡之前她有想象過無數的畫面,比如街邊蹲著的全是那種將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地痞青年,整條街開的全是那種髮廊啊、賭場之類的,酒吧裡面烏煙瘴氣的,全是在吸那些令身體興奮的化學物品,場面就跟七八十年代的江川市一樣,但是來到這裡之後讓她很失望,跟同事或者下屬描述的川南完全不一樣,什麼黑幫林立的、什麼動盪不安的,全是狗屁啊,這地方跟警局周圍幾條街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這地方由於全是娛樂場所,一到晚上燈火通明特別漂亮,人流量比起市中心來說可以算是不相上下,而且有吃有喝又有得玩,特別熱鬧。
在滿意川南的局況之餘,張夢突然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一個怎麼看都只能是那種蹲在街邊吃串串香的窮旮旯刁民,但是他沒有,他穿著那件經過歲月摧殘的t恤跟洗到發白的牛仔褲外加一雙很明顯是在街邊買的二十幾塊帆布鞋,然後很自然的坐在酒吧裡面翹著二郎腿,喝著的那瓶酒很明顯是裝在二次利用的二鍋頭瓶子裡,這種差距極大的場面讓張夢覺得很有意思,微微一笑之後便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張夢坐了下來,一手抬起將頭髮撩到耳後,動作嫵媚,笑容也同樣嫵媚,打了聲招呼,道:“陳大少爺好啊!”
陳雲峰現在最大的興趣除了那口竹葉青蛇酒外,其他的酒他還真的喝不習慣,竹葉青很漂亮,具有觀賞價值,但是有句老話說得好,越漂亮的東西就越危險,把這話放在竹葉青身上並不為過,富有神經質的小東西攻擊性很強,什麼都能夠下得了嘴,雖然排毒量小,但是處理不好的話,就算不死,那後面的苦日子也足夠你受的,因此常常會把靠著心狠手辣上位的漂亮女人比喻成竹葉青或者黑**,陳雲峰第一眼看到沒穿警服的張夢就跟看到酒瓶子底下盤著的那條竹葉青一樣,那時候沒能夠將她跟穿著警服那般正氣的張夢聯想到一起,疑惑道:“我們…認識嗎?”
張夢叫服務員上兩瓶冰鎮的啤酒來,笑道:“怎麼,才一個禮拜不見就把我忘了,好歹我也幫過你兩次吧,不想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也沒必要裝失憶吧!”
“張警官?”陳雲峰現在臉上就寫著三個字:不可能,他不能夠接受的程度就跟張夢也完全不可能把陳雲峰往南湘酒吧老大的位置上面放是一樣的道理。
但是現實就是這麼的骨感,張夢點頭問道:“不像嗎?”
“看你這樣子穿,我心裡特舒服,別告訴我你是來微服私訪的!”陳雲峰笑了笑,這是一句大實話,如果張夢今天真穿著那身警服就過來了,他還真的心裡有些沒底,怕這姑奶奶鬧起來直接把南湘酒吧給拆了,那都是心血啊,會疼的。
“當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