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汙衊他硬漢的形象。傅雲疏一轉頭當沒聽見。沒錯!這傢伙從來沒自覺,不會喝酒、不知道酒好壞,騙他是梨花白酒他都信,明明是女士用的甜酒,唯一知道的烈酒也就是老白乾啥的。誰敢讓他喝醉,醉了就逮著誰親誰的狂魔!事後還啥都不記得,誰遇到誰倒黴!據說他老婆就是喝醉的時候“親”回來的,那也是個牛人,死纏爛打硬是讓他負責,把這個二貨拐到了手。

羅彥柏丟臉地不敢看,連他都聞到酒中甜甜的香氣,也就師傅還會相信那是白酒,不過他更不敢說出來,奶奶若是知道了他讓爺爺在外面“親”別人了,那等著自己的只會是十八般酷刑輪流上。

沈天歌從沒喝過酒,也看不出什麼,只是覺得剛開始以為是來找茬的梟雄,現在分明是老友敘舊,羅老前輩也極為“有趣”!她早該想到,能和師尊往來的定不是什麼“正統”人物。不過為什麼剛收到戰貼時師尊如此語意不詳呢?

傅雲疏顯然還是高估了羅畢安的酒量,就這幾杯甜酒,他雖沒醉,可也是微醺了。“我告訴你!你個傅無賴,當年擂臺上耍詐贏了我,害得我被老婆誤會,差點就跪搓衣板了,那些武林同道更用負心漢的眼神看我,我被那些流言纏了三年啊!整整三年啊,那些老不正經的還來跟我說什麼理解!”羅畢安義憤填膺地揮著拳頭,當年就想打上門,可生怕流言更加生猛,根本不敢去見傅雲疏,機緣巧合之下又開始閉關,就過了十年的時間。

“噗——!!!”傅雲疏沒個提防,口中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沈天歌和羅彥柏敏捷地跳開,雙眼亮得猶如燈泡,八卦!!!“咳,咳咳,那個···說啥啊?我雜聽不懂啊,哈,哈哈···”傅雲疏不管遭殃的滿桌菜,恨不得上去堵住他的嘴巴,這裡可不止他們,徒弟還在呢,形象啊形象!

羅畢安早就忘了桌邊還有兩小的,滿心都是過去的“慘狀”,見傅雲疏狡辯,火氣更是上來:“你還想賴賬!那次武林大會,擂臺上你我決鬥,打了四個小時還未分出勝負,誰想到你忽然開口說‘畢安,你我非如此爭鬥嗎?你不知道我等你回應已多年了,至今未娶嗎?’還一臉傷心欲絕地看著我!結果我愣在當場,被你掃下擂臺,你更無恥地跑了!留我一個人在大會上,你知不知道全武林中人怎麼看我啊?!”

頓時死一般的寂靜,沈天歌和羅彥柏眼睛都要凸出來了,來回掃兩老頭,看著都挺年輕,身材都沒走樣,稱得上美中年,十年前想必美色更盛,難不成還真有啥□?傅雲疏嘴角直抽抽,他已經不想看徒弟的眼神了,恨不得挖個坑埋了對面那個二貨:“你還記得挺清楚,一個字不差。”

“怎麼可能忘!?誹謗之仇!不共戴天!!”羅畢安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有些發直,神智正在遠離腦中。也難怪他如此激動,傅雲疏不知道他走後,全武林同道被這驚天□激起了強烈的“熱情”。年輕一輩的眼冒綠光,高喊“性別不是問題!”、“相愛相殺為哪般?”、“真情告白二十年!”直接將那個“多年”擴充成了他們相識的年份,自動腦補了一段少年一見鍾情,苦苦等待多年,偏偏人家不解風情,還結婚了,終於在決鬥中不堪重負,坦言相告,最後傷心絕望而去。集同性、暗戀、背叛、決絕等狗血於一身,延伸開各種段子,傅雲疏儼然成了一代情聖,羅畢安則是現代“渣攻”的典型;而那些家族門派頭頭,老不正經的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羅畢安,為了掩飾竟然去結婚實在太渣了,讓人家苦等二十年(又一群腦補的)什麼的,又不是不能理解,他們可是現代社會時尚、潮流有著新新觀念的好老頭,棒打鴛鴦啥的不可能發生,拍拍羅畢安的肩膀,讓他趕緊知錯就改去!在羅畢安還沒反應過來時已被武林同道打落地獄十八層地下室了。好不容易落荒而逃,回到家後面對聽到流言的老婆···那慘狀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