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繼續當只弱雞?他都不好意思承認這隻累得跟死狗一樣的是未來的怪咖七號!“現在給我好好休息;等著回去再操練你。”關傾燁展開他招牌的“燦爛笑容”;眾人彷彿看見他背後開放的大片黑百合,不由為鄭飛捷掬一把同情淚,道友好走,貧道不送!

鄭飛捷喉頭一哽,啥抗議都不敢再提,作為關傾燁這段時間內的重點關照物件,他已經很清楚關學長一旦露出這個笑容,他最後乖乖接收命令,否則···四肢徹底癱軟,賴在地上挺屍,估計這狀態會是他未來的常態了。關傾燁見他識相的不再反對,滿意的點點頭,招呼另一邊的苗琦琳說:“小丫頭,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傷口,有些鬆了。”苗琦琳聞言立馬拿出急救包跑到他身邊,蹲下細看包紮處,還是好好的啊?疑惑的抬頭看關傾燁,就見他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淡淡笑道:“裡面的草藥需要換一下了,碎雪找來的草藥還是新鮮的效果好。”

苗琦琳頓了頓,回頭對關切的看著他們的眾人說:“沒事,只是換藥。”見他們放鬆下來不再緊緊盯著這邊,才仔細拆下繃帶,嘴巴微動壓低聲音:“關師兄想問什麼?”關傾燁仰頭靠在粗大的樹根上,同樣輕輕的說,不細看根本沒發現他的嘴巴在動:“還能問什麼,半小時前你應該看見了追捕的人的情況,看碎雪的眼神又那麼怪異,我能不好奇嗎?”

“只是看見的畫面太驚人了,我一時有點兒接受不良,不過現在也緩過來了。”苗琦琳很快將碎雪滅殺那些狼犬的情況描述了一遍,言辭間既有對碎雪雷霆手段的讚歎,也有對血腥戲耍舉動的微詞,畢竟在她看來,那些狗的死狀著實有幾分悽慘,能夠輕易的殺死,何必還要那樣折磨?在她訴說的時候,關傾燁一直靜靜的聆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等苗琦琳說完後,有點兒忐忑的看著關傾燁,想知道他會發表什麼意見。

關傾燁也沒有讓她久等,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一點兒後才說:“我倒是沒想到碎雪的戰鬥能力有那麼強!至於你說的想法···那要看你是站在誰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目光轉向在苗啟緒頭上爬來爬去的碎雪,還是那麼活潑,半小時前的殺戮顯然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這幾天的相處,你應該看得出碎雪的智商很高吧,完全可以理解我們說的話。”苗琦琳點點頭,疑惑他為什麼要說這些,關傾燁也不婉轉,直接說道:“我們為什麼不把他提升到和我們平等的位置?不管如何碎雪沒有針對人類是事實,你怎麼沒想到這是一種震懾手段?!”

苗琦琳一驚:“——!?”顯然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小丫,在你心中碎雪還是寵物的角色,你沒有把他真正當做同伴!因為是動物,你才重點關注了他殘忍的殺傷手法,擔心的是他天然的野性會對人造成的傷害,可你沒看到嗎?從一開始的追擊到半小時前,碎雪的手段是隻傷不殺!殘殺那些狗不僅是為我們掃除了後患,更震懾住了那些人肆無忌憚的行動,你的認為殘忍而作為這樣殘忍手段庇護下的我們又如何自處?”關傾燁向來看得通透,也不會去顧慮師妹的面子,一針見血地點出她潛在的想法,那是苗琦琳自己都並不一定意識到的優越感。

苗琦琳咬咬下唇,目光也看向在玩鬧的弟弟和碎雪,苗啟緒去搶碎雪手中的堅果,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分寸卻掌握的極好,苗啟緒也沒在意,繼續鬧,一人一猴就像是極要好的朋友,互相間打打鬧鬧不用顧忌。“所以···就算我對碎雪比阿緒更好,碎雪還是更喜歡和阿緒待在一起?”苗琦琳從來覺得自己比雙胞胎弟弟更聰明、會做人,可惜偏偏是自己缺少的單純、直接讓自己陷入了迷障。關傾燁聳聳肩:“動物總是敏銳的,所以碎雪最粘我和那個傻小子!”

苗琦琳忽然嘲笑:“碎雪哪裡粘師兄你了?明明是躲還來不及,誰叫關師兄你想給他染毛!”心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