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如此!

日前,在修煉洞府之中,與長孫真人論道之時,他提及此生最大的憾事,便是未曾迎娶五行奇緣之女入贅崔家!他還言及,現今他最為期盼之事,便是令其親子得以納五行奇緣之女為妻,共結仙緣!”

岑正文再度開懷一笑道。

五行奇緣之女,乃是指出身於五行奇緣宗族的女子!

聞此言,崔文遠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深意的笑容。

拂曉時分,隨著朝陽自東方徐徐升起,

崔文遠便已踏入了長孫無忌所在的齊國公府邸。

得知崔文遠來訪,長孫無忌心中不由得微微驚訝。

崔文遠乃博陵崔氏次子,雖已在長安城居住多時,卻不常見他登門拜訪那些國公府邸。畢竟出身博陵崔氏,骨子裡自帶一股高傲之氣,瞧不起那些國公們,實屬正常之舉。

然而今日,他又為何而來?

滿腹疑惑之下,長孫無忌在府中的修煉大廳接見了崔文遠。

“齊國公!”

崔文遠步入大廳後,抱拳施禮,並示意隨從將帶來的禮品呈上。

長孫無忌見崔文遠禮數週全,不敢怠慢,忙起身回禮道:“文遠賢弟,你的光臨本公榮幸之至,怎敢勞煩你如此破費。”

“這是我應當做的。在博陵之時,便時常聽聞長孫大人的修為高深,今日一見,果然非凡哪!”

崔文遠朗聲笑道。

“文遠賢弟過譽了,你正當壯年,輔機自愧不如啊!”

長孫無忌微笑著回應,輔機是他的字號,此刻自稱字號,顯然是對崔文遠表示親近之意。

“文遠賢弟,請上座!來人,上茶!”

長孫無忌熱情地邀請崔文遠落座。

寒暄過後,崔文遠逐漸把話題引向正題:

“聽說長孫大人膝下一子,喚作長孫衝,相貌堂堂,修為出眾,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確有犬子名叫長孫衝,不曾想文遠賢弟竟也知道此事,莫非犬子在外面冒犯了賢弟?”

長孫無忌聽聞崔文遠提起兒子長孫衝,以為是長孫衝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崔文遠的事。

“並無此事,長孫衝名聲在外,我即便不知也難以避耳啊!”

崔文遠含笑答道。

長孫無忌只能賠笑,他見崔文遠如此稱讚自己的兒子長孫衝,心中頗感不解。

“家兄有一女尚未出嫁,年齡與令郎相仿,不知長孫大人是否有意願結成仙侶之盟?”

崔文遠撫須一笑,提出了這個提議。

長孫無忌聞言,雙目圓睜,直勾勾地看著崔文遠,彷彿認為他在開玩笑。

要知道,崔文遠的兄長乃是崔文山,崔文山不僅是崔老爺子的大兒子,更是將來博陵崔氏的掌門人!

身為崔文山的女兒,自然地位崇高,恐怕在整個五行奇緣宗族內外,都有無數青年才俊趨之若鶩。

誰能料到這般美事,竟然會降臨到自家兒子頭上!

長孫無忌暗自驚歎不已,他深知五行奇緣宗族的地位,朝中多少重臣都渴望能娶到五行奇緣之女,哪怕是他自己,年歲漸長,也始終期望著能為兒子謀得一門五行奇緣之女的婚事。

如今,這樁美事竟然真的來了!

“文遠賢弟此言當真?”

長孫無忌沉默良久,再次開口時,臉上仍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我崔文遠所言,豈會有假?”

崔文遠淡然一笑。

五行奇緣宗族內的女子,婚嫁之事皆關乎整個家族的利益。崔文遠相信,只要他向父親和兄長闡明其中的利害關係,他們必定會同意這門親事。

雖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