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沒用的人留下來也是浪費糧食,要不然還是現在殺了好。”說著他的手就掐住了段小樓的脖子,再一用力,段小樓立刻就一命嗚呼了。

眼看著周咸陽的手就要收緊了,陸岱川連忙出言阻止道,“他是月旦樓的人,你不怕殺了他,引來月旦樓嗎?”

“哈。”周咸陽不屑地一笑,“說你傻你還是真是傻啊。他如果真的是月旦樓的人,那為什麼出來這麼久不見他跟月旦樓打個招呼呢?這小子明明就是個成天招搖撞騙的小混混,大概是不會武功,不能冒充其他門派的人,所以乾脆冒充月旦樓好了。”

經過周咸陽一提醒,陸岱川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這麼久以來,凡是跟月旦樓有關的事情,段小樓都說不上來。他忙於逃命,一邊要在翟挽的高壓下學習新的劍法,一邊掛念著在其他地方的師妹,還真的沒有發現段小樓身上的疑點。

段小樓被周咸陽叫破了身份,顧不上脖子上還有隻手,立刻哇哇大叫起來,“周咸陽你個偽君子,什麼叫小爺我是個混混?我雖然現在不是月旦樓的人,但不代表將來永遠不是。”這已經算是承認了這麼久以來他的確在身份上隱瞞了其他人。

周咸陽冷笑一聲,“放心吧,你沒有將來了。”說著就收緊手,要將他掐死當場。

段小樓自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見周咸陽目露兇光,他連忙扯出翟挽這個大旗,“你不怕翟前輩嗎?”周咸陽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到翟挽,段小樓趁著這個空檔,連忙說道,“這段時間你也看到翟前輩對我們如何了,她這個人最是護短,你殺了我不怕她將來找你嗎?”

周咸陽渾不在意地笑了笑,“你當你的翟前輩還是曾經的翟挽呢。”段小樓愣住,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看見他那副模樣,周咸陽心情瞬間好了許多,居然也不介意,煞有介事地跟他解釋道,“你的翟前輩,武功多半出了問題。要不然當初也不可能在拜火教停留了那麼久。”

眼見著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段小樓顧不上去理清楚周咸陽話裡的意思,連忙說道,“好,就算你不怕翟前輩,難道你也不怕我師父嗎?”段小樓跟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從未聽說過他有師父,周咸陽看他,就跟看秋後的螞蚱沒什麼兩樣,總覺得臉上已經寫滿了“死”字。既然是一個將死之人,他倒難得生出幾分耐心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看他那張嘴能說出個什麼名堂來。

段小樓見他又鬆了鬆手,說道,“你們走後,謝梧桐讓我拜了他為師,說是要讓我給他養老送終。我們師門,一代只有一個弟子,我師父收了我之後不會再收其他人,你們若是殺了我,也就是斷了他的養老路。你可以認為翟前輩的武功出了問題,但我師父的武功總不可能出問題吧?你確定,你這半吊子水平,能打得過我那號稱‘西北刀王’的師父?”

周咸陽不屑地哼了一聲,“小子,別把你在外面學會的那套坑蒙拐騙的伎倆拿來騙我,我在那裡那麼多天怎麼不見謝梧桐要讓你做他徒弟呢?我一走你就是了。這謊說得也太沒水平了吧。你放心,我殺了你之後不久就把你的好兄弟送下來給你作伴,免得讓你一個人在地底下還孤苦伶仃。”

說著他又要收緊手,沒想到這次還是有人叫住了他。

“岳父且慢。”這次出聲的是史函舒,周咸陽不耐煩地轉過臉去看他,“你又想說什麼?”

史函舒抿了抿唇,在周咸陽的注視下,慢吞吞地說道,“我覺得這小子說的不一定是假的。”他看了一眼段小樓,“我雖然沒有見過謝梧桐,但也知道他這個人行蹤飄忽不定,傳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