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他,只是千方百計的要挫敗他們,什麼手段也在所不惜,至於以後的聲譽,這點已經漸漸從他腦海裡抹去。

情形有些混亂,在鄙夷陳陽彥的同時,似乎又有一場好戲看了,幾千名士兵在看到不死鳥小隊的作戰方法時,還有那血氣方剛的骨氣,都讓他們刮目相看,心裡閃過一絲敬佩,而陳陽彥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恥,下賤已成了他的代名詞,在準備看好戲的同時,他們狂吼道:“鄒永兄弟加油啊,莫要輸給那狗屁將軍!”

聲音響若雷霆,他們都是軍人,還是莫將軍麾下的莫家軍,而且陳陽彥也不是他們的直系將軍,但憑著軍人的一腔熱血,該是怎麼便是怎麼,從不加與掩飾,一時之間將氣氛膨脹到了頂點。

便連莫將軍也停住了腳步,輕嘆了一口氣,再無勸阻的意思,也許是該讓這些自滿的將軍好好吃點教訓了。

在一片嘲諷聲中,陳陽彥更是怒火沖天,四處掃了一眼,甚至還有自己帶計程車兵也加入了聲討大軍,怒火簡直要撕開自己的胸膛,紫青的臉上更顯猙獰,大吼一聲,拿著木刀便朝著鄒永衝了上來。

啪,鄒永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手中木槍一揮便擋住了陳陽彥的木刀,臉色不由微微變色,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將軍,比起那些重甲兵簡直不是一點檔次,雖然揮舞的是極輕的木刀,但砍起人來的力道不下於鋼刀!

硬拼一招之後,陳陽彥像是發了瘋的一般,揮舞著木刀連連攻上,雖然看來雜亂毫無章法,但力道和死角的把握卻非常的好,連番猛攻下來,鄒永只有抵擋的份,被逼的連連後退,同時暗罵了一聲,他孃的,真穢氣。

陳陽彥在眾位將軍之中,應該是武力最弱的一位,看起來又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沒想到將軍便是將軍,這在戰場上多年的拼殺並不假的,只有招架之力的他艱難的虛閃一下,扭頭便跑。

又是這招!眾人看的無語,陳陽彥穿著的重鎧甲,他這麼做便分明便是想消耗陳陽彥的體力,只不過沒跑多遠,他便發覺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了,陳陽彥不是重甲兵,他可是莫將軍手下的將軍!

夾帶著風聲的呼嘯在耳邊響起,猛烈的勁風讓他耳朵一陣生疼,在大吃一驚的同時,同時就地一滾,讓陳陽彥這刀砍了個空,同時心有餘悸的看了陳陽彥一眼,這廝竟能跑的如此之快!

“加油啊,不要輸!”士兵們叫的更響了,再怎麼也不能讓陳陽彥這人得意下去。

“攻頭,他沒帶頭盔!”便在這時,蕭文凌也站起來說了一聲。

多月來的默契,鄒永一下便理解了蕭監軍的意思,長槍猛地朝陳陽彥的頭部刺去,那陳陽彥反應倒快,連忙舉起木刀去擋,在眼睛看不到的這縫隙之間,鄒永的左手抽出背上一直未用的鐮刀,這本是第三套戰術,只是那群重甲兵並未享受到便已經全軍覆沒,木鐮刀化成了一道狹長的弧線,擊在陳陽彥的小腿之上。

啪!陳陽彥心生不妙的同時,小腿已經有些發麻,只覺一陣大力使來,身子已經把握不住平衡,跌倒在地,待他想要爬起來的同時,一支木槍已經是抵在他的脖子處。

“你輸了。”鄒永淡淡的話語讓陳陽彥失魂落魄的鬆開了手,手中的木刀跌落在地。

“贏了!”士兵們爆發出了一聲歡呼,同時對不死鳥小隊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若論武力,他們可能不是胡人的對手,但論起計謀,胡人根本便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

“哈哈哈。”牛浩秋大笑起來,“有意思啊,有意思啊,早便看這陳陽彥不順眼了,整天小肚雞腸的,這下被蕭兄弟手下的兵打敗了,我看他以後還如何有臉出來。”

“那是,也不看我侄子是什麼人。”看的出來,施寒良與牛浩秋一直挺合的來的。

莫將軍默不作聲的在位子上做著,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