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晚上梅尹回到家,她那位老公仍然不見人影,誰知道又去哪裡鬼混了。

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如果不是老公對她的冷淡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晚上11點多,老公才帶著酒氣熏天的身體回到家裡,洗也不洗就倒在床上。

原來她老公也是醫院裡的大夫,去年跳出來跟人合夥搞醫療器材,從此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首當其衝的是性關係,在她的記憶中,老公已經有4 個月沒有動過她。

想到這裡,梅尹輕嘆一口氣,回身推了推老公:「喂,我週五週六青年會活動,我要去五浪山。晚上你負責接孩子。」

老公嘴裡嘟囔著:「恩,知道了。」

之後變不再做聲。

這個青年會就是市團委組織的,為的是聯合市裡的年輕專業人材,鬼才知道,高純什麼時候看上了她,把她搞了進去。

週五一下班,梅尹就拿著包離開了醫院,包裡塞了幾件外出必須的用品和內衣。來到麥當勞,遠遠就看見高純那輛捷達。 上了車,還沒坐穩,高純就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梅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