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添滿了酒杯。伊蒂端起酒酒,祝酒似的揚了揚,但那祝酒詞又使麥克。郎陷入到更深的愛情的困惑之中。

“而我呢,我關心您,則是由於我的職責,雖然在履行這個職責的時候不那麼心甘情願!”

“我的上帝,我想您誤會允了,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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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平時俐齒伶牙的麥克。郎顯得稍稍有些慌亂,完全沒有了去誘拐巴頓和與潘興合作時的那種滔滔不絕的感覺。

此刻,他在美國第一個重要的任務已經完成,已經在潘興幫助之下順利獲得假期的巴頓,領著一家人乘坐“華”號飛艇前往巴黎,唐雲揚與朱斌候已經在那裡等候了,相信他們會使巴頓儘快融入他的角色。

撇開這些不談的話,目前麥克。郎還有一件事待做,不過麼事先做好充足準備的他倒沒那麼擔心。

這個人是王助,字禹朋,1909年前往英國留學,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之後於1915年9月,他和巴玉藻他們進入麻省理工學院學習航空工程。

他們幾人就是麥克。郎主要任務,巴頓純粹是因為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中的名聲太大,使唐雲揚臨時想起來的。

而王助、巴玉藻、王孝豐3人獲得的航空工程碩士學位,卻是常常使唐雲揚在想,如果當時中國有美國的那種環境、資金的話,那麼中國在世界航空史上難道應該只留下幾乎完全的空白嗎?

每當在“網路空戰”當中,開著噴火式這種機動性極好的戰鬥機時,唐雲揚都會為中國當時一直處於混亂的環境當中,不能全力進行航空探索而扼腕空嘆。試問,如果中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有了自己的航空公司,自己的飛機制造廠,或者這些設計師有了足以施展自己才華環境。

恐怕,整個第二次世界大戰史都應該為此而改寫,中國也不會因為在戰爭當中實力過弱,而在戰後沒有得到作為戰勝國應該享有的地位和利益。

王助等幾人就是唐雲揚寄以厚望的數人之一,他既然能在進入波音公司初期,就設計出一款雙浮筒雙翼的B&W—C型水上飛機,而且使美軍一次訂購50架,為波音掘到了第一桶價值59萬美元的“金”。

既然,他可以為波音掘來“金”,那麼他一定可以為了中國未來的航空事業開創新道路。至於當時的國民黨為何沒有能夠使用這麼好的人材,建立中國的航空事業,依然還是環境問題。

再怎麼優良的千里馬,關在圈裡,吃著若干年前陳草,再給身邊放上一批拉車之馬,若干時日之後,能跑得起來才純粹是巧合。

環境,這就是唐雲揚打算創造的東西,一個適合發展的環境。因為身份,常常和唐雲揚躲起來密談的麥克。郎當然明白他的心思,而且就他個人而言,也完全同意唐雲揚的打算。

至於他要被髮配到巴達維亞那麼遙遠的地方,雖然心中尚有疑慮,但他明白自己不得不去。至於疑慮,就是眼前這個美麗,但似乎對於自己從來沒有感情的姑娘。

“伊蒂,親愛的伊蒂,知道嗎,你這惱人的姑娘,你已經使我心亂如麻。我怎麼放得下心呢,想想看,不久之後我就會去那遙遠的巴達維亞,而您,我最可愛的姑娘,您會怎麼樣呢?”

伊蒂臉上的輕鬆表情因為麥克。郎提到的離別而變得沒那麼輕鬆,離開眼前這個戰傷依然沒有完全康復的傢伙,就意味著很可能立即返回戰場。

“巴達維亞,那是個很遠的地方嗎?”

麥克。郎點了一下頭,說話的口氣當中透出一抹前所未見的真正的悲傷。

“是吶,很遠,那個鬼地方在太平洋的另外一邊。伊蒂,知道嗎,我認為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