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此戰開始,陳賓就沒有捨得使用他的這支進攻力量,一直到目前這種可以“放開手”作戰的時候。

“放開手”——可以使用全部力量,全部火力的時候。也就是在吉布提開戰,在上海開戰,在峴港開戰的時候。

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一直被法國殖民軍壓著打的陳賓早就為他們準備了一出大戲。

沒有火力準備,沒有航空兵的突擊。

毫無徵兆之間,數百枚佈雷火箭在天空裡撒下“子彈雷”的同時,海軍陸戰隊發動了大規模的反擊。

“F2…鐵甲蟲蟲”坦克前面的45毫米坦克炮噴射著火舌,為那些忠誠的為法國步兵阻擋子彈的馬克5型坦克,在準確的炮火打擊之中,被打成一團團的火球。

巨大的身軀,以及沒有向前發射的火炮,外加車內的步兵使它們成了活活的“鐵棺材”。

帶有半自動裝彈裝置的“F2…鐵甲蟲蟲”坦克以每分鐘10發的炮彈,不住向笨重的馬克5型坦克上傾瀉著炮彈。而馬克5型坦克如果想要招呼對方的話,就得先在原地轉一個90度的圈子,並把自己龐大菱形的側面暴露給對方。

“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無論放在救人的醫院還是殺人的戰場全都是真理!

坦克後面,除過以每分鐘6000噴射著火舌的“坦克保姆”之外,就是成群結隊的海軍陸戰隊攻擊小他。

他們彎著腰,在坦克或者裝甲車後面邁動小步快速前進,一直到他們與法**隊接觸,並順利俘虜了戰場上倖存的法國殖民軍士兵之後。才有人驚訝的發現,他們面對地面上那些密集的如同“麻子”一樣的小坑根本就毫無顧忌。

試問,發現自己的戰友,由於這些假地雷而慘死,自己部隊的進攻由於這些假地雷而失敗的人,怎麼能夠不目瞪口呆,怎麼能不把望遠鏡狠狠的扔在地下。

當上當的法國殖民軍打算進行反擊的時候,沉默多日的海軍陸戰隊的重炮團以及空中攻擊力量到達了戰場。

一隊由於100架“飛鏑”護航的“流星”式中型轟炸機伴隨著突然升空的“鷹眼III”出現在天空。在他們到來之前,海軍陸戰隊的重炮團已經把敵方陣地轟成了一片火海。

重炮團的徐彈幕不遠的後方,是成群的排成進攻隊形的“F2…鐵甲蟲”與“坦克保姆”再後面是成群的,以小隊模式進攻的海軍陸戰隊士兵。

至於那些流星式轟炸機,在到達戰場的第一時間,就從天空裡成群結隊的俯衝下去。找尋正打算與重炮團的大口徑火炮較量的法國殖民軍的重炮部隊。

“飛鏑”則側著它們輕盈的身體,向那些被海軍陸戰隊重炮團“點名”後,殘餘的防空炮射出一道道的火箭彈。

至於更高空中的另外一隊紅色的“飛鏑之鋒”戰機,不用問,他們是“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的嫡傳弟子。進行的也是他們的“終生制職來”。

當這些以空戰為主要目標的紅色“飛鏑之鋒”出現在空中的時候,每個聯邦國防軍士兵的心頭全都放心了好大一截子。無論如果,只要有他們在,那麼下面這塊土地的天空,就是一個完全的樂土。

彷彿Lang潮一樣的進攻,一旦展開彷彿就沒有打算停止。

“進攻!進攻!進攻!”

無論是古德里安,巴頓,隆美爾,李勁羽,他們對士兵們的要求幾乎從來都是一致的。不過按照巴頓或者李二桿子的話來說,就更加具有某種生猛的味道。

“緊緊抓住這夥慫人,然後把他們踢成女人!”

當然,這句話自然也是琴島們講究文明的人們所不願意聽到的,所以“潤色與文明化”之後的版本如下。

“緊緊與敵人糾纏在一起,追趕及擠壓他們,直到他們變性時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