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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財帛動人心!事牽楊家不知是否存在的財寶,那些人是不可能不動用私刑逼問的!
房遺愛悵然的嘆息了一聲。
“房公子,時間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李安陽小心的上前提示了一聲。
“哦?呃,知道了。”房遺愛回過神來,吱了一聲。
房遺愛回頭望了眼大廳中間擺放的沙漏,收回目光的時候,正好對上了房玄齡擔憂和關切的眼神。
房遺愛怔了一會神,這才記起這兩天來,自己似乎忽視自己身邊的這對父母!
房玄齡和房夫人不論如何,都是自己這具軀體的生身父母,或許在自己的心裡,房玄齡是位謀智的長者多過是位父親,可是房夫人在自己心裡的位置卻是實打實的母親!暫時失去的自己或許無法立馬找回,可是,斷不能再讓身邊擁有的替自己傷神了!畢竟失而不得的痛與悔,自己真的不想再去嘗試了!
想到這裡,房遺愛快速的收斂了自己的心神,回給房玄齡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對近旁的李安陽說道,“李公公,不知道是否可以給我來點西風烈?”
“這?”李安陽遲疑了一下,怪異的望著房遺愛,說道,“這咱家得問過皇上才行。”
“有勞了。”房遺愛拱手說道。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打算借酒消愁了?”旁邊的井野夜三郎耳尖的聽到了房遺愛的話,一邊蘸著墨汁,一邊譏諷的說道。
“閣下若是真有自信,又何必這麼的關注在下的行為?”房遺愛攔下滿臉怒氣的房崎,面sè從容的說道,心下實在是懶得跟井野夜三郎多做理論,感覺跟他多說一句話,就是降低自己的格調和身份,與智商。
李世民聽了李安陽的轉述,想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房遺愛的要求。並讓李安陽提醒一下房遺愛,讓他別忘了自己現在在幹什麼。
李安陽應下,便讓小太監端著一壺酒和一個空酒杯,跟著來到了房遺愛身旁。
看房遺愛碰都不碰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壺往嘴裡灌,李安陽瞄了眼李世民不是很好的面sè,好心的上前提點了一句,“房公子還是悠著點吧,作畫要緊。”
“李公公,好人做到底,直接讓人取一個二斤的小罈子來吧,這點,”房遺愛搖晃著手裡已經被喝了一般的酒,笑著說道,“還不夠塞牙縫的。”
“對了,順便讓人再搬張桌子來吧,重新鋪上三米的白宣,這些,不夠用。”房遺愛沒有理會李安陽有些為難的臉,趕在李安陽說話前,指著右邊的書桌說道。
“房公子打好腹稿了?”本來還有些憂心的李安陽,聽到房遺愛後邊的話,一怔,跟著一喜,略帶激動的求證道。
井野夜三郎手裡的筆一頓,懷疑的望向房遺愛。
“算是吧。”房遺愛說道。
“不過沒酒的話,怕是一會兒有可能會再被憋回去,也不一定啊。”房遺愛倒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酒壺,玩笑的說道。
“對了,井野閣下要不要來點兒?”房遺愛好心的問道。
“在下思如泉湧,不必借酒發瘋。”井野夜三郎滿帶譏諷的說道。
房遺愛聳聳肩膀,沒再理會井野夜三郎。
李世民牙疼的望了眼房遺愛,還是點頭讓李安陽照房遺愛說的辦,只要最後能為大唐爭光就行。雖然李世民心下覺得房遺愛的手可能會很不給力,還是抱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想讓房遺愛贏過井野夜三郎,然後好好的打擊一下扶桑人。
烈酒有一定的麻痺效果,李世民覺得房遺愛應該是,真的想要藉助酒勁,使得自己不去注意手臂上的傷痛吧!畢竟,無論是作畫,還是書法,都是將就手上的力道的,若是力道不夠,無論是字還是畫,都體現不出意境和韻味來!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