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本打下手吧,那這樣的話,是不是自己可以從閻立本手裡磨殃一份二十四人畫像的手稿出來?

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的全套畫像,哪怕只是一套手稿,如是能夠儲存後世的話,那價值是不言而喻啊。

況且,自己還可以藉著便利,在手稿上蓋上閻立本的私印,讓手稿的價值再多一份保險。

被房遺愛越來越亮的雙眼看的有些不自在,閻立本忍不住皺眉叫道,“走吧,身為臣子,不能讓皇上久等。”

“哎。”房遺愛應道,很是熱切的跟著閻立本上了二樓。

卻如房遺愛所料,李世民叫他和閻立本過來,就是因為感慨不少一同打天下的老臣逝去,所以想要讓閻立本和房遺愛將對他幫助最大,關係不錯的一些老臣的相貌畫下來,掛在凌煙閣二樓,方便他閒暇時緬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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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三章 反了

名單是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幾個這半個月來反覆商量定奪後,才確定下來的。

只因房遺愛之前半個月一直在軍營裡,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房玄齡也覺得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必要觀注的大事兒,也就沒跟房遺愛說。

在李世民提了畫像之事後,閻立本看著名單上的人思索了一下,便說房遺愛這幾年的畫技大有長進,單獨應承一部分畫像之事,也是完全可以的。

房遺愛本來心心念唸的想著,該如何磨著閻立本給自己一套二十四功臣的畫像手稿,不期然聽到閻立本向李世民建議,讓自己和他一起承擔畫像之事,有些驚愕的來回看著李世民和閻立本。

本應出自閻立本之手的一套二十四功臣畫像,若是分成了兩人之手的話,這還算是一套嗎?

其實他想知道的是,這樣兩人合作的一套畫像,將手稿流傳下去的話,還會不會向全是閻立本一人手筆那樣來的有價值。

再有,自己作畫側重的是神韻,而閻立本則是神形俱佳,在形似上,自己終究是差了閻立本一大截子。這樣的話,兩人的畫作若是放在一起的話,怎麼看都會有種參差不齊的感覺,吧?

“皇上,微臣的筆功自認趕不上閻師,若是然我單獨作畫的話,這樣將畫像掛在一起,是不是有些?”房遺愛真心是心裡沒底,雖然他很激動自己能夠參與二十四功臣畫像的製作。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閻卿以為如何?他是你教的。”李世民沉吟了一下,問向閻立本。

這些年,房遺愛手底下也有畫作傳出,能讓大家見到的,卻多是景緻和動物,正經規整的人物畫像,倒是基本上沒怎麼見過。

“皇上年前去過柴將軍府邸。可曾注意到柴將軍房中有一副《公主梳妝圖》?”閻立本問道。

“閻卿說的是,那幅被嗣昌這些年來,寶貝似的帶著身邊的皇姐畫像?”李世民問道。眼睛瞟向了房遺愛。

一聽閻立本說什麼梳妝圖,房遺愛隱約記起,當年為了不讓陸義落到李泰手裡。自己好像求過柴紹讓他幫忙解決此事,貌似當時柴紹的條件好像就是讓自己按照他的要求,畫了一副畫像,時候柴哲威和柴令武兩兄弟好像還曾經請過自己一頓飯來著。

不過那幅畫不是被柴家父子三人寶貝似得緊看著嗎?李世民能見到自己不意外,可閻立本什麼時候知道並見過那幅畫呢?閻立本和柴紹不是沒有多深的交情嗎?

房遺愛帶著疑惑,看向了閻立本。

“正是。”閻立本沒理會房遺愛,對李世民恭敬的說道,“當初臣是聽魏王妃說的,她曾在巴陵公主下嫁之後,與公主在柴府見過。”

以李泰和柴令武的關係。身為魏王妃的閻宛如跟柴令武的妻子巴陵公主交好,並不讓人覺得意外。

不過,僅憑閻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