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呆的不耐煩了,想要趁著沒事兒抓緊時間出去溜達,李世民瞪了李治一眼,還是點頭應了李治的要求,只要他們兄弟間和睦,李世民也就不介意與皇位無緣的兒們,到處不求進取的遊山玩水了。

李泰以為這是李承乾不放心他,所以讓李治跟著他,直到他全家真的抵達了魏州之後放心。

是以皮笑肉不笑的……”在李世民面前應下了讓李治跟著的話。

轉身出了太極殿,李泰的臉就冷冷的拉了下來,連好氣都沒給李治。還給什麼好氣?反正自己已經徹底與皇位無緣了,難不成心裡不痛,還得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給誰看啊!

也許,喜怒哀樂zì yóu顯現,這也算是與皇位失之交臂之後,李泰所能得到的好的禮物了,起碼不用為了怕失了聖心,失了人心,整rì裡再帶著假面,應付自己不想應付的人了。

“這次可是託了四哥的福,沾了四哥的光啊,弟弟終於可以離開京城了,可以帶著青娘外邊的世界了,不用總是無聊的困在京城,真是舒服啊,好期待京城以外的天地,不知道外頭的天,是不是和京城一樣的藍。”李治完全沒在意李泰拉著的臉,歡悅無比的說道。

聞言,李泰扭頭看向李治,發現他眼裡帶著興奮與嚮往,還有絲忐忑的期待,仰頭看著頭頂的藍天,表情沒有絲毫的虛偽假意。

“九弟真的這麼想離開京城出?”李泰有些奇怪的看著李治,不明白自己一直想留在的京城,他為何會視為關人的籠。

“當然了,姐夫說,”李治想也不想的說道,說出姐夫之後這記起……”自己口中的姐夫房遺愛,可是跟自己四哥一直都不對付的,兩人一見面,簡直就是鬥雞相毆鬥前的緊張氣氛

“房遺愛說什麼了?”見李治頓住話頭,不要意思的看著自己,一副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的樣,李泰轉念一想,就能猜到,能被李治一直掛在口中,親暱的稱為姐夫的任選,除了房遺愛之外,不做它想。當即,臉上並沒有半分尷尬,從容的問道。

至於他心裡如何的腹誹和想要收拾房遺愛,斷然是不會說給親近房遺愛的李治聽的。

“姐夫說,黃山的雄奇,黃河的洶湧,長江的奔騰,巫山的奇幻,洞庭湖的柔美,西湖的溫婉,等等,都是迷人的jīng致,不親眼看上一看,會讓人覺得終身遺憾,所以,弟弟被他說的心癢,總是想要帶著青孃親自,領略一下自然的魅力,不然,總覺得心裡難受。”李治鬆口氣,說道。

能這麼心平氣和的提起房遺愛,看來自己四哥,倒像是真的放下了與大哥的相爭。

四哥應該是真的想開了,有大哥在上頭頂著,犯得著自己累死累活的去坐那把椅嘛,自己做個逍yīn爺,多自在多舒坦。

總比自己費勁巴拉的整rì裡勞心勞力,卻大半時間都困守在宮城和長安地界的好。

四哥之前就是想不開,自己找罪受,腦進水,想著跟大哥爭鋒。估計,等過個幾天,他適應了現在悠閒的生活,指不定會自己罵自己以前笨,想不開呢。

“你會和皇上一樣,將來一定能夠成為一代明君。”房遺愛顯然是故意曲解了李承乾問話的意思。

知道房遺愛是故意的,李承乾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會嗎?”

“只要殿下有心,自然可以。”房遺愛說道。

“從你那裡取了東西之後,父皇就便裝帶著陽去了刑部大牢,現在都還。”李承乾看著房遺愛笑笑,改變了話題。

“看在他沒傷魏王一家分毫的份上,皇上心裡終究惦念他幾分,臨處置之前,也在情理之中,不然,有些話問不明白,皇上怕是還會一直也不安眠。”房遺愛說道。

“明天,你又要陪孤一起捱罵了。”李承乾笑著說道,按著琴絃,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