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啊啾!”

走得越遠,噴嚏就打得越猛,而一直打下去,似乎也想要沒完沒了了。

直到……

“啊啾!”媽呀,不會這麼倒黴吧,不就是下了趟水,然後再吹了把風,最後再沒怎麼好好地處理,結果……中招了?

“啊啾!”

剛想著,一個噴嚏又給上來了,而且剛打完一個,別一個又接著過來了。

“啊……”

“叩叩叩!”

“啊……啾。”

叩叩叩!

“阿九姑娘在嗎?”敲門聲一過,來人的聲音便也跟著落了下來,如詩的喊聲落完,便耐心地站在門外等著。

“在……啊啾。”憐若九縮在床|上,卷著被子,連動都沒想動一下,至於說是要去開門似乎就不太可能了,所以……

“我在,你隨便進來吧。”

話剛落下來,如詩也沒多說直接,直接就推開房門走了過去,而手裡也還端著一碗湯藥之類的東西。

“我給你煮了碗薑湯,你快趁熱喝了吧。”如詩碗遞了過去,而在看到憐若九現在的情況,眉毛不由輕皺了一下。

“哦。”憐若九沒多說,直接就把碗給接了過去。

“在昊月王府裡,大公主與二公主並沒有多大的權利,姑娘可以不必事事都忍讓她們。”如詩想了想,還是給了她一個提醒。

“呃?”她不懂。

“我們是主子身邊的人,只受主子的差遣,不受制於任何一個人,即使是公主也不能。”

“咳咳!”憐若九最後一口薑湯剛喝進口,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結果,讓如詩一句話,氣得差點就給噴了出來。

只聽上官玄的話行事,不用管別人?

那意思就是說,她在庭子裡所做的事情全都當白搭了,而且,還是做得一點意義都沒有,即使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歐陽輕蘭是故意掉手絹,杜千千是直接丟手絹讓她撿。

只是,現在再說這些,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不過,我跟在主子身邊這麼久了,還真是第一次見主子對一個人這麼上心,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如詩扯著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地看著憐若九,似在研究著點什麼。

“咳咳,如詩,你不要跟我說,你所說的那個女人,指的是我吧?”憐若九手指著自己,懷疑地看著如詩,很希望她剛剛是聽錯了,不然,她絕對,絕對不會覺得上官玄對她有什麼地方是可以說是上心的。

上心,她看就算了,只要他別對她太多心,特別是懷疑心,那她就阿彌陀佛,神仙保佑了。

“不然,姑娘覺得還會有誰呢?”如詩笑得淡然,而對於某些事情似再是肯定不過了。

“我敢保證,你絕對,絕對會是看錯了,也想錯了,你家主子,昊月王府裡的玄王爺,咳,也就是我現在的主子是絕對,絕對不會對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丫環上心的。”

☆、想哭的衝動

憐若九擺擺手,順利再搖搖頭,喝了碗熱薑湯,說起話來也有力氣了。

“但是主子讓懸雨把衣服脫了給姑娘。”

“這有什麼不妥,而且,那衣服是懸雨脫給我的,又不是你家……咳,王爺脫給我的,這貌似跟對我上不上心沒有多大的關係吧。”唉,她無奈,她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件事。

她暈,她倒寧願上官玄沒有說那句話呢,也更不想讓楚懸雨給她衣服,又是借又是還的,多麻煩啊。

而且,上官玄什麼時候不發神經,偏偏就是當著歐陽輕蘭與歐陽意蘭的面弄那麼一齣戲來,她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而她也敢肯定,她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麻煩大了。

“但是衣服是主子開口讓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