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頓時綠了一半,想死的心正在狂升當中,她這個樣子,不用別人懷疑,直接就讓人真的以為她,的的確確是妓(女支)女了。

這就是後知後覺的悲哀吧,但……

“等等,那個,我們有話先好好說,你是不是哪裡弄錯了,其實我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而且,你也長得人模人樣的,應該不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更不會強人所難吧,畢竟強…奸(女幹)這兩個字真的不是很好聽。”視線望向門口處,突然有點後悔,剛剛自己似乎是錯過了最好的逃跑機會,而且最倒黴的還是,床|上連一個可用的兵器都沒有,除了枕頭,剩下的就只是被子了。

枕頭的殺傷力強吧?答案是,見鬼的強去了,更悲催的是,手腳都動不了。

心,開始有些慌了,而且事情發展得有些過了頭。

“只可惜,太晚了。”上官玄淡笑著,沒有一點點要商量的餘地。

“你,你,你在幹嘛?”憐若九一驚,忍住要驚叫的衝動,拼命讓自己保持鎮定,即使下一刻想要動手殺人,但此時此刻也還是要把所有的情緒都給收住。

但,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用。

敢把她帶進房裡來,敢給她穿這種讓她惹火的衣服,再敢給她下藥的人,她、絕、對、會、讓、他、後、悔!

“放帳簾!”

“你的手放在哪裡?”去他的狗屁忍功,要忍那也是有個限度的,像現在這樣的……

“你的身上。”

“你在幹嘛?”

“脫你的衣服。”

“你想幹嘛?”憐若九每問一句,而上官玄也會回她一句,接著便是動作也進行一個舉動,但她忍,心字頭上一把刀,即使是一把刀架在她的頭頂上,她也還是要忍,忍,再忍。

忍,凡事都忍,便是萬事成。

狗屁的至理名言,此刻是無力反抗的悲哀,但,還是那個字……忍。

“上…床!”上官玄回答得直接。

“誰和誰?”不是懷疑自己的聽力有問題,而是在質疑著眼前的人腦子是不是生鏽了,或者就是神經不正常,不然……

長相斯文的人,多是斯文敗類,而長相俊得過了頭,帥得氣死人的男人,便是敗類中的大敗類了,就如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

☆、難道就這麼算了?!

他再靠近一點,她敢肯定,她會跟他拼命。

“你、和、我。”

“那就不能再忍了,你死定了。”

話才剛剛落下來,還沒來得及有任何的動作之時,上官玄便已經快一步在憐若九起反抗的時候,頭便迅速地低下去……

“啊!”

尖叫聲響破屋頂,直穿而去,而床也因為某種劇烈的運動過後,微微地顫動著,至於屋內床|上的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隔著窗紙的外人卻是無一人得知。

上官玄掃了一眼視窗處,便沒再去理會,不緊不慢地把某種效果製造出來,至於身…下的女人是誰,長得美與醜,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是女人,而且還會大聲喊叫那就可以,重點還是可以叫得讓外面的人聯想翩翩。

“我說過,我只對處chu…女有興趣,對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啊!你這隻禽…獸,王八蛋,混蛋,下…流,卑鄙無…恥,不要臉。”把該罵的,能想到的全部要罵出口的話全部罵了出來。

該死的男人,竟然敢咬她,還是在快她一步咬的她,怒火燒啊燒。

第二聲尖叫聲再次響起,而且也比剛剛那一聲來得更為慘烈。

脖子上的痛,襲遍全身的痛,迅速漫延,而脖子處卻是最為痛得厲害,只因……罵聲過後,剩下的便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