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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勢,似不想再多說。
兩人同時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四周,剩下的便只是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只是,誰都不知道,如心與如詩剛剛的對話,除了她們兩個人聽到外,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聽到了……例如,床|上躺著的人。
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卻沒有馬上睜開眼睛,呼吸繼續平穩著,沒有透露半點不妥的狀態,床邊上的人安靜了,而她便也安靜了。
一連幾天,憐若九都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曾下過床,能躺剛躺,不能躺的,也還是躺著,只因她準備把傷躺好了,然後好打包東西滾蛋。
再不走的話,只怕淚珠沒拿到手,她的小命就給玩丟了。
“該死的。”憐若九不由低咒出聲,鬱悶得可以,而都好些天,窗外處竟然一點訊息都沒有,她連個信鴿的鬼子都沒有看到。
去他的斬勒風,再不來信的話,她回去就拆了他的善世堂。
拍拍拍!
剛想著,窗外邊還真的響起了一陣聲音,而隨後一隻白鴿便飛在了進來,停在桌子上,憐若九從床|上起來,把信鴿腳下綁著的紙條拿了下來,只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得了內傷。
“還活著吧?”
一句話,四個字,短得可以,也問得明白夠直接,但她寧願那字條上寫的是死了沒有,也不是還活著吧。
還活著吧?
現在是還活著,但她卻不敢保證下一刻,她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
“去你的,好話也不會多說一句,你死定了。”憐若九緊撇著嘴,眼一眯,把紙條往桌面上一拍,再從書桌上把筆與紙拿了下來,草草地在紙條上寫了字,字寫完了,便再放回到信鴿的腳下。
拍拍拍!
信鴿起飛,一眨眼,該走的也走了,屋內還是安靜得可以。
緊跟著,她在等,等信的迴音。
等到信鴿飛回來了,紙條上的字卻氣得她把紙條給揉進了手心處。
‘忍’
一個字,卻把她的怒火燒到了極至。
☆、閃過一抹玩味
一來一往,信鴿飛來飛去,沒完沒了,明明就是不遠的路程,結果,卻用動了信鴿,而能傳千里的信鴿用處也就是如此吧。
若信上傳的是什麼重要的資訊也就罷了,可偏偏紙條上的字卻是句句廢話,半句勾不上重點,信件一來一往也就算了,卻不料中間還停了一頓,讓這信件傳得也更慢了一些。
從信鴿一進院落來,中間就讓人給攔截了下來,而再次放飛信鴿的時候,也還是原來的信鴿,原來的紙條,絲毫不變。
等到最後一條訊息傳完時,信鴿沒再飛來,天空中便也恢復了平靜。
庭子中,一坐三站,四人顯得沉默,似也沒料到事情只會是這樣,平平淡淡,半點有意義的事情都沒有。
“來人信上說:還活著吧。”楚懸雨淡淡地開了口,忍住笑意,眼神向著如詩示意了過去,要她把他的話接下來了。
“然後阿九回信說:死不了,就快了,等我回去給你收屍,東西不在他身上,到他府上去偷,我要撤了,回去給我弄只雞出來補補身子,血流得太多了,不然,我喝你的血。”如詩接到楚懸雨的示意,微低著頭,淡淡地把握話說下來。
“再然後,來人回信說了一個字:忍。”楚懸雨不緊不慢地繼續說著。
“然後阿九再回信說:你的廢話太多,浪費時間,更浪費信鴿的力氣,回去我不殺雞,殺信鴿來補身子,以防它日後累死。”如詩繼續接著。
“咳,看來,我們似乎是盯錯人了,而且也看錯信了。”楚懸雨聳聳肩,有些無奈地看著上官玄。
“那倒也未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