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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是，只是……，這是表小姐的心意……”

“表哥，你怎麼可以把粥給她喝了，那是我辛辛苦苦給表哥熬的粥，而且……”

“既然粥端給了本王，那本王想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難道本王喝與不喝，還需要問過你的意見嗎？”上官玄冷眼掃過杜千千，話氣說得淡然，但地是讓人感覺不到半點的溫和氣息，似隨時都有可能暴發出更大的怒火來。

“千千不敢。”杜千千嚇得馬上收住的話，頭也跟著低了下去。

“喝掉它！”上官玄掃過憐若九，態度堅持，沒有不給她有說點說不的機會。

既然她這麼想把他推向杜千千身邊，那她得有本事承受他的怒氣，他已經他做得已經夠明白了，結果，她竟然全然無視他的存在。

“能不能不喝……”憐若九小心翼翼地問。

☆、暴風雨即將來臨

此刻，她卻是在害怕，不是因為那粥的問題，而是看不清上官玄此刻心中所想的。

“既然不想喝，還把它端給本王幹嘛？”上官玄真的動怒，而所有的怒氣全都是因為憐若九把他的存在當成透明人來對待。

“不是我想要端，而是你家的表妹非要讓我端過來的。”憐若九也有些動氣，雖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語氣卻已經聽出了情緒中的不穩定了。

他生氣，難道她就不氣了嗎？

“你本來可以不聽她的！”

“我只是一個奴婢，沒有什麼權利說端不端。”確實，她再怎麼說，就是那麼一個身份低微的奴婢丫環，要是她有本事頂回去的話，她就不用呆在這裡了。

“本王有說過你是下人了嗎？”

“是沒有，但是你也沒有說不是。”憐若九這回真的和他扛上了。

“該死的，你……”上官玄動怒了，而還是氣得不輕了，雙手緊握，可對於憐若九，卻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表哥，這粥……”杜千千突然插話進去，一心只想要得到上官玄的注意，卻一點眼力都沒有，更對於眼前的情況不甚瞭解。

“喝就喝，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碗粥，我就不信了，喝了它，我就還活不了了。”憐若九怒氣一上來，也管不了那麼多，而話一完，隨手便把碗給端了下來，連猶豫一下都沒有，直接就把粥給吞下去。

只是，當粥吞下肚子裡的時候，這才把某件事情回想起來，也知道她剛剛吞下肚子裡的是經過她親手加過“料”的粥。

悲催的，死慘了；現在只有等著暴風雨的來臨了……

“你竟然敢喝掉它，還不快點把它給吐出來。”杜千千大怒，沒料到憐若九說喝就喝，而等到想去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憐若九沉默著，直愣愣地盯著自己手中端著的碗。

她也想吐，只是，她也是無能為力，而且她剛剛也還說過，她是打死都不會喝下這碗粥一點點的，只是，剛剛衝動起來……

“表哥！……”杜千千氣得怒火發洩不下，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但又不好直接對著憐若九發火，只能把視線轉向了上官玄。

“沒事的話，就滾出去。”上官玄的耐性已經在與憐若九的對話中給磨掉，而也不想再浪費不必要的時候在碗的問題了，直接下令趕人。

“聽到沒有，表哥讓你滾出去，你還愣站著幹嘛，還不快點滾。”杜千千緊接著上官玄的話向著憐若九給炮烘下來，微扯著冷笑，得意地瞪過去。

“那我出去了。”憐若九扯了扯嘴角，她早就想走了。可是現在上官玄讓她滾，她是應該偷笑才對的，但心情怎麼會突然變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站住，本王有說讓你走了嗎？”

憐若九前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