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掃著這裡的情況,卻也不出聲,似在等著什麼。

憐若九瞪了一眼縣令,也記起來,他是誰了,就是那天想要把女兒送給上官玄的那個大人,只是,上官玄說的收網,該不會收的就是他吧?

“那好,本官現在就宣判,這件案例……”

“縣令大人是想要怎麼判呢?”

縣令剛開口,話才說到一半,突然,另一道聲音便打斷了他的話。而下一刻,楚懸雨便走了出去,淡笑地看著縣令一臉的震驚。

“本王也想聽聽縣令大人是怎麼判的。”上官玄勾起一抹笑意,不緊不慢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淡笑地掃著縣令。

縣令見到楚懸雨已經知道,後面會跟過來的人是誰了,但,仍是不由替著自己倒黴,怎麼他們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了。

“大人,剛剛那人自稱是‘本王’。”縣令剛想下臺去,只是,身後的師爺卻把他給攔了下來,小聲地說著。

“王什麼王,他只是玄王爺身邊的食客,不是什麼王爺,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滾一邊去。”縣令狠瞪了一眼師爺,把他往著旁邊一推,笑意馬上就迎了上來,趕緊就向著上官玄走了過去:“下官見過大人。”

“縣令大人繼續啊,怎麼不判了。”上官玄笑得一臉無害,似很是疑惑著這縣令怎麼突然就下臺來了,而且,宣判的話也說了一半就沒再說了。

“大人您請坐,下官馬上就判,馬上就判。”

☆、到底該怎麼判

縣令一聽,嚇得趕緊又回到臺上去,只是,這判,該怎麼判,卻也是一時為難了,而且,怎麼判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大人,您要為小的做主啊。”農夫仍是不死心,繼續喊著。

“大人,小的好冤呀!”陸員外也不甘示弱,聲音也比農夫喊得更為大聲了點,而且,掃向著縣令的眼神帶了那麼一股威脅的意味。

“這,這……”縣令氣得想吐血,可偏偏當著上官玄的面又不好說什麼,雖然聽堂的人不是上官玄,可偏偏是昊月王府裡的人,要是判的不好,傳到上官玄那裡,那他的小命便保不住了。

……

“其實就是那員外的不是,就算買了山頭,那農夫也是在他買下山頭之前砍的,當時本來也不屬於他的呀,憑什麼要人家賠銀子給他,我看,員外還得賠人家藥費呢。”憐若九陰陽怪氣地說道,似就是故意要說給大家聽的。

“你懂什麼,那山頭既然讓我給買下來,那就是我的,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陸員外一聽,大怒,一個轉頭,馬上向著憐若九瞪了過去。

“那如果你買只母雞,那它在被你買下之前所下的蛋,生的小雞,是不是就得要全都歸你,然後,你就得要問人家把雞蛋,小雞全部都給要過去嗎?”這人說話怎麼一點道理都不講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去他的,就是仗著自己財大錢粗。

“沒錯,那全都是歸我的。”

結果,陸員外連想都沒想,話就直接回著,只是,話一回完,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了,眼角掃向縣令,只見縣令的臉色更是難看的異常。

“看吧看吧,這世上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才會變得烏煙瘴氣!……”憐若九搖搖頭,很是鄙夷地掃過陸員外。

“你這該死的丫頭,說什麼呢,再敢亂說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陸員外大怒,氣得臉都快要綠了。果然,這人還真是靠橫的。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客氣了。”上官玄扯過一抹冷笑,陰陰地掃向陸員外,陸員外可以說話,只是,他卻不該對著憐若九給瞪過來,眼睛要是瞪錯了地方,想後悔是沒有機會的。

“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這女子竟然敢公然在堂上辱罵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