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瞎轉悠,萬一撞破我們唱空城計咱整個部門就等著遭殃吧。”

“襄樊好歹之前也在其他公司做過,這點小九九他還是清楚的,就算你不說他也知道但凡是個公司都有這些問題,反正自己又不是公司的持牌人,廢那功夫幹嘛?”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和老秦就等著收解僱信吧。”

“喲,大老闆就算開了老秦也不可能放了你,你多好啊,往這一放就是活菩薩,大老闆巴結你還來不及,就算真拿你來殺雞儆猴你還怕自己找不到更好的下家,興許蘇少還希望你做全職主婦呢。”小李越說越像喜娘。

“你怕是自己想嫁人了,才會成天嘮叨什麼全職主婦的事兒,你要是那麼心急我乾脆送佛送到西,幫你去提個親怎樣?”我打趣她,她一下子就臉紅起來,連連用手來捂我的嘴。

“你真當自己是媒婆勞模啊?我看你乾脆去開婚介所得了,免得浪費你一張八哥嘴!”

“好啊,那你給我做婚託!”

“嘉魚。”小留在電話裡只一聲就哭了起來,我趕緊詢問怎麼了,她倒又沉住氣說見面再談,搞得我一下班就飛奔過去。

一直以來我們各有各的忙,閒暇時間我陪著蘇瑾南,她陪著丁洋,即便聚首也不過就是談些女人間的話題。最多的時候就是小留向我抱怨丁洋工作狂、不體貼、大男人,通常這種抱怨都會演變成我們各自清算起自己的男朋友,然後又互相羨慕對方的男朋友,說自己的如何如何差,別人的如何如何好,這相當於變相的肯定,罵得口乾舌燥之後想起對方對自己男友的讚譽,越想越有道理,也就不生氣了。

常常覺得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自己說自己的男朋友怎麼差勁都行,別人只要稍微贊同一句,自己便會很生氣。反過來,只要別人誇一句,即便那優點是自己自知肚明的,只不過換一張嘴說出來就好像得了金子一樣歡喜。

自知今天又得不顧形象的叫罵一通,只好心裡暗暗對蘇瑾南說句抱歉了。

剛到小留家裡就看見她一身睡衣,應該是沒去上班。蓬頭垢面不說還眼圈紅腫,不由一陣擔心:“你這是怎麼了?”

“嘉魚。”小留哭著抱住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倒是說啊,怎麼了哭成這樣?你可不是那種愛哭愛鬧的人。”

“我和丁洋分手了。”

“啊!前一段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說分就分了?”

“這事說起來都是過年……過年給鬧的。”

我倒是越發奇怪,過年又放假又拿錢的大好事怎麼就把人給鬧翻了?

小留擤完鼻涕接著說:“你也知道丁洋是本地人,今年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之前我就去過丁洋家裡,他父母和奶奶都挺喜歡我的,所以丁洋就想著順水推舟讓我上他們家過年去,也算是把我們的關係給定下來。”

“這不挺好的事嗎,怎麼就鬧起來了?”

“你想啊,誰大過年的不想回家跟父母一起過,尤其像我們這樣外出奮鬥的人,一年到頭也就這麼個年假能舒舒服服的在家呆幾天。我就想自己都見過他家裡人了,夠遷就了吧?怎麼他就不能跟我回一趟老家,你是不知道,我爸媽親戚們知道我跟丁洋的事都伸長脖子盼著見丁洋一面,這待遇可是首長極的啊!”小留說著有些激動。

“也對,那你就跟丁洋提唄。”

小留一拍大腿,憤然道:“不提不要緊,一提就被他的大男子主義所不容了,接著我們就大吵了一架,我忍無可忍提出分手,可我那也是在氣頭上,要是他能軟言細語的哄我兩句我也就不生氣了,可是他偏就同意分手了。”

“你們這事又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得,我去跟丁洋說說,你不就下不去這個面子嗎,我讓他來認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