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看李麗珍的《蜜桃成熟時》,我都知道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未婚妻哭得梨花帶雨,整個酒吧頓時低聲議論起來,小留小聲說:“張明啊,看不出來啊。”

未婚妻哭著就出去了,張明也紅著臉追出去,蘇瑾南一臉無知的問了句:“李時珍?我記得他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嗎?怎麼又去拍電影了?”

我那個羞愧難當啊,全部人都笑了,蘇瑾南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啊,不停問我對不對,我只好說:“他是海龜派,對中國國情不是很瞭解,見諒見諒!”

晚上回去的時候蘇瑾南還在糾結於李時珍和李麗珍,我被逼得快發瘋了,只好告訴他正解,他聽完就用複雜的表情看著我:“宋甲魚,你到底用你清純的偽裝騙了多少人?真沒想到你腐化到家了。”我簡直氣結:“我是濃硫酸加濃硝酸再加濃鹽酸,夠腐蝕了吧?”

第十五章 都怪花樣年華太美麗

窄窄的巷道寂靜無聲,清晰的聽著彼此的腳步聲,昏黃的街燈將影子拉得很長,不知道什麼時候蘇瑾南放慢了腳步,我回頭找尋,就見他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過來,低著頭好像在認真地找尋著散落地上的寶貝。

我心頭一顫,那是我走過的腳印,他又一個一個輕輕的踏在上面,那樣認真,那樣專注,我有些呆了,他撞上我,抬頭給我一個暖暖的笑,他的眼神很乾淨,乾淨到可以清楚的看見我呆滯的表情。

不是不感動,但嘴上還是一貫不在意的說:“無聊。”他也不生氣,依舊踏著我的腳印直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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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式上班之後接到的第一個案子就是‘拖車’拜託的,與其說是拜託,恐怕賞賜更合適,雖然同事中有人頗有微詞,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我會自動無視掉。

‘拖車’最近收購了一個旅行公司,聽蘇瑾南說他上臺後採取了一系列的內部改革,這一次的案子就是當中的一部分,而我們公司承接的就是新旅行線路的廣告運營。

老秦讓我跟著小李去接洽,擺明是要打熟人路線。雖然忙碌,但是這個案子讓我很期待,因為他們公司的新線路就是柬埔寨,早就想去看看《花樣年華》裡的場景,這次總算能夠假公濟私了。

在研究具體方案的時候就已經著手開始辦理護照和簽證,所以出發的時候一點也不倉促,我喜歡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快感。

這次‘拖車’是下重本了,請了國內最好的攝影製作團隊,一切都只是為了更加突出江夏,因為這次他請的廣告代言人就是江夏,但是這件事只有拖車圈子裡寥寥無幾的少數人知道,畢竟傳出去對江夏和拖車都未必就是好事。

我暗道有錢人就是好,工作愛情可以兩不誤,資本家很厲害,工作就是愛情,愛情亦是工作,相輔相成,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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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公司的同事提前先到柬埔寨安排吃住,和之前聯絡好的有關部門打過照面,好在我們帶了懂得高棉語的翻譯,雖然溝通下來還有些小問題,但幸好都不影響拍攝。

幾天後拍攝團隊就和江夏抵達金邊,同行的除了我意料之中的‘拖車’竟然還有要我無限頭疼的蘇瑾南。

對此,蘇瑾南的解釋是:“你別不高興,我是小筐公司的股東,怎麼也算你客戶不是。”

第一天的工作異常順利,取景拍攝並沒有受到半點干涉,我還暗喜是我們之前的交涉工作做得很到位,後來聽到小李和公司其他同事的談話才知道有人暗箱操作,我第一時間就想到蘇瑾南。

而蘇瑾南是這樣一筆帶過的:“要想混得好,關係少不了。他們柬埔寨的太上皇諾羅敦?西哈努克常年都在中國,和我家老頭因為政治上的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