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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南搖搖頭,一臉嫌棄的說:“要不是我吃不慣狗肉那股子羶味,咱今天吃的這頓就是它了。*1*1*”我趕緊站起來叉著腰質問他:“早就知道你不學好,讓你去唸書,你要去放豬,讓你去上學,你要去打雀,整個就是陽奉陰違的典型代表,可是沒想到你這麼壞!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朝不保夕,要是我哪天回家不見拖把,十之**準是你乾的,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他張著嘴不可意思的看著我,想要反駁,我沒給他機會,我接著說:“你的心胸能不能寬廣一點,連狗都容不下還敢說自己大度!”
他撓撓頭說:“我也沒說過自己大度啊,不過你都說我大度了我怎麼好意思說不是呢。”什麼人啊,都被我罵成這樣了還能如此淡定,這廝修為不可估量。我正氣得七葷八素的時候他忽然鬆口說:“行了,我知道了,我也就是說說玩的,要真吃狗肉也不會吃它,跟你似的,剔了骨頭能有二兩肉就不錯了,白白浪費我的柴米油鹽,再說了,要是真正法了拖把,小筐還不得拿把刀把我給殺了,那可是他親弟弟啊。”說著還特別認真的問拖車:“你說是吧?”
我們三人皆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聽見我和江夏肆無忌憚的狂笑,引得腳邊的拖把嗚嗚叫喚,拖車彎下腰抱起拖把,無辜的說:“咱倆好像什麼都沒做吧,你說他們為什麼就這麼說我們呢?是不是因為咱倆長得太帥了?”
“得瑟,純得瑟,我都看不下去了,說到帥氣你跟我是一個量級嗎?你也就跟拖把長得像而已。”不用贅述大家都知道這種沒臉沒皮的話是哪位好意思說出口的,我和江夏不由低頭深深嘆氣,雖說帥哥是個稀罕物件,可是帥哥動不動就賣帥怎麼都讓我覺得難受。
“蘇瑾南,下次說這話之前能不能先出個公告,讓我有點心理準備,要不心臟病高血壓犯了免不了手忙腳亂。”蘇瑾南拉住我的手像話劇演員一樣很深情很深親的說:“偶買噶,跟我在一起怎麼能這麼脆弱呢?不過還好我是如此強大,我有大把關係給你找最好的醫生,沒事的,你儘管脆弱,你的脆弱全都讓我來承受吧。”我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拖車假裝嘆氣說:“蘇瑾南,我宣佈你這回真是栽了。”蘇瑾南另有深意問道:“你呢?”江夏和我對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正好電話響了就匆匆出去了。
蘇瑾南搖著紅酒杯醒酒,酒香撲鼻,難怪拖車視若珍寶,好像還是專門從法國的酒莊空運回來的,有錢人就是奢侈。他細長的手指經過玻璃的重重反射折射顯得透明輕盈。他看著杯中搖晃的暗紅色液體,悠悠問道:“小筐,你和江夏的事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拖車和江夏的關係其實只有我們在座的幾個人知道,礙於江夏是公眾人物一直都是地下情的狀態,理論上要是我們這幾個人守口如瓶這件事在他們想要公開之前一定是個絕佳的秘密,可是世上難有不透風的牆,你越是遮遮掩掩搞不好就越是欲蓋彌彰。現在的狗仔不容小覷,之前娛樂圈裡也有幾樁埋得很深的事件就是被鍥而不捨的狗仔給挖出來的,拖車和江夏現在日日活在千百雙覬覦的目光之下,會不會很有如履薄冰的心虛呢?要是有一日被撞破,他們的處境就像被硬推在聚光燈下的小丑,身上不著寸縷,只有被人品評玩笑的份。
蘇瑾南常用這件事教育我,讓我好好珍惜我們的感情,也是,比起見不得光的愛情,我們不知道幸福多少倍。雖然我自己也很不喜歡跟著他出出進進,被人指指點點,可是至少我們是沒有諸如此類的顧慮的,面對他們,我們活得更加坦然。
小筐一改之前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有些落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知道這句話很土很矯情,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她是玉女明星,垂涎的人裡三層外三層擠到凱旋門,我又是深宅大院的痴男怨夫,我們隨便誰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