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展憑藉突破性的演技斬獲國際影后頭銜,還附有頒獎禮的照片。

照片裡她身著香檳金的希臘式禮服,手捧獎座,儼然是女神的氣質,而今天見她卻是鄰家女孩的楚楚動人,年紀輕輕就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難得的是私下沒有半點恃才傲物。

我暗自歎服,多優秀的女孩子。蘇瑾南壞笑道:“怎麼,羨慕嫉妒恨啊?”

我不理他,他繼續說:“其實你也不用那麼自卑,小心對人生失去希望,雖然你胸是平了點,脾氣臭了點,不過總體而言也不算傷眼,你還是應該堅強勇敢的活下去。”我拿雜誌拍他:“好色之徒!”他也不生氣,搶過雜誌仍在一邊,說:“古人云‘食色,性也。’”我罵道:“斯文敗類!”

“我可不敢說自己斯文,不過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說不是對吧?”

我再次懶得理他,嘆氣道:“這麼個水靈靈的姑娘怎麼就栽在‘拖車’手裡了呢?”蘇瑾南輕哼一聲:“你怎麼知道不是小筐栽江夏手裡呢?”

“富家公子哪裡來的真情!”我有些不忿,蘇瑾南有些悻悻的說:“你是苦情戲看多了吧,年紀不大就成天板著個臉,跟那泡水的木耳差不多,又黑又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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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我哪裡知道什麼是愁滋味,跟吳淵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能哄得我開懷,即便是再尋常不過的小事都是快樂的。我們手頭沒什麼錢,於是就衍生了一些最省錢的玩法。

記得我感冒好了之後,有一天他約我去逛街,我想著他冒雨來看我,就是感激又是高興就答應了。逛著逛著就莫名其妙的到了家居商城。

家居城的展臺佈置的很好,加上各色暖暖的燈光,頗有家的感覺。導購小姐極為熱情的上前招呼我們,為我們一一介紹,我們一路走馬觀花。

“你看那張床。”我興高采烈的拉著吳淵走到一張歐式復古花紋的雙人木床前面,導購小姐笑盈盈的說:“可以試一試的哦。”

我二話不說就躺下了,軟軟的,真舒服。吳淵也躺了下來,我們側躺著相視一望,都笑了。導購小姐說:“要是二位打算結婚,這張床可是不錯的選擇啊,無論是款式還是大小都很適合做婚床。”

我有些難為情,吳淵卻笑了,他說:“要是能一直這樣躺著該多好,跟你一起。”

我心中早就澎湃千里了,一遍遍提醒自己矜持,要矜持!我看著那張標價牌,笑道:“反正躺一躺又不花錢,多好。”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眼中一貫的乾淨,繼而柔聲說道:“我是說真的。”

我那時真的很想哭,不過是喜極而泣。多虧了那張貴的要死的床,我和吳淵成了男女朋友,開始了這段此生難忘的感情,像這樣以床為媒的戀愛還能如此清純,應該是個奇蹟吧。

第八章 被奴役了

我和蘇瑾南的事情在公司裡被傳開了,本來這就是辦公室文化的一部分,小白領們沒什麼愛好,對八卦卻是一貫忠誠。大老闆的態度似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老秦也會時不時的拿我開玩笑,我起初還極力想要撇清關係,可是小李卻說這樣是欲蓋彌彰,於是我也懶得說什麼了。

所有人和我一樣,對蘇瑾南的底細其實都不是很清楚,只不過從他的做派和大老闆的反應來看也是個人物。因此,大家對他的興趣越發濃烈。

“宋甲魚,上次拖車的時候我不是順嘴就說要坐莊開局嘛,小筐當真了,現在非要我兌現,你下午出來吧。”蘇瑾南在電話裡下達命令,我反駁說:“大少爺,我還要建設社會主義,沒你那麼閒。”他輕笑起來:“就你那小身板能幹什麼,還不如來湊臺子打麻將。”始終拗不過他,只好請了假。

蘇瑾南在一個私人會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