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洞房花燭夜,新娘子不趕你出新房才怪。”

“大衛,你敢不敢和我打賭?如果我太太不吵不鬧,任由我和你們鬧酒,你願賭服輸?”

大衛心想,春宵一刻值千金,把他拉出新房,氣壞新娘,說不定還引來一次爭吵。唔!妹妹知道定開心:“好!如果你肯和我們喝天光,我願意輸一席酒!”

“五千元以下的酒席我可不願意。”

“人客任你請,選單由你寫,行了吧?”

“好。”力祺爽快道:“成交!”

“喂!別太過分,”谷澄在他耳邊說:“今天是你大好日子,何必惹雅悠生氣?”

“谷大哥,你放心,雅悠又純又乖,她最聽我的話。不信,等著瞧。”

舞會才開始不久,雅悠又想睡覺;但是,她是女主人,怎可以扔下人客睡覺?便對力祺說:“我想,我要多打一支針,否則支援不住。”

“一天打幾針,我擔心會對你的身體有影響,你再多玩一會,等人不注意我送你回房睡覺。”

“人客走主人不用送客嗎?”

“大家說好四點舞會才散,到時我再叫你起床送客。”

“好主意……”

結果呢!力祺輕輕鬆鬆和大家鬧酒,一直到天亮,全體都在樓下的客房睡覺。

雅悠醒來,丈夫不在身邊,到樓下一看,力祺和谷澄還有另一友人加利同睡一房,力祺睡床,谷澄睡沙發,加利躺在地上。

大衛他們又在另一個房間。

雅悠獨個兒吃過早餐,又再回房間睡覺。雅悠果真沒吵沒鬧,沒過問。

大家喝過檸檬鮮茄汁,離去前都認定力祺贏了。

大家約好幾天後去吃晚飯、

送走人客,也快到吃晚餐的時間,力祺上樓到新房。

房內靜靜的,力祺穿過起坐間到臥室,雅悠擁著那張龍鳳被睡覺。

力祺坐在床邊,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用手指搔搔她的臉:“唏,懶豬,起床吃飯了。”

雅悠緩緩張開眼睛,兩臂繞住力祺的脖子:“嘎,我終於見到我的老公。”

“對不起,昨晚冷落新房,大衛他們纏住我斗酒,我本來要回來陪你,他們又取笑我怕老婆,娶了個惡妻。”

“我惡?我這麼大個人還沒有真正發過脾氣,幸好你和他們喝酒,否則我真變了惡妻。我現在最擔心,我昨夜沒有送客,舞會散你為什麼不叫我?你答應我的。”

昨晚大家玩得很放,要留要走,全部自動進出,我也沒送客。你是新娘子,由早忙到晚,誰都應該明白你疲倦需要休息,誰都會體諒你,我爹爹和你爸爸都知道你睡了。“

“糟糕!爸吩咐我新婚第二天要向家翁敬茶,我今天還沒見過他呢?”

“爹爹?他貪玩,昨晚跳舞,一直到曲終人散,我們鬧酒,他也喝了兩杯。他一小時前才起床。周伯說,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吃早餐和午餐,家中的老爺和少爺都在睡大覺。”力祺吻吻她,攬著她的腰扶她起床:“差不多要吃晚餐了。”

“你等一等,我去換衣服。”

力祺看她,身上穿了一套豔紅的柔軟針織套裝長褲,是那種運動套裝。

“你不是穿了衣服的嗎?”

“可以穿睡衣到樓下吃飯嗎?”

“這是睡衣?”

“對呀!”

“我還以為你今早去散步呢!怎會穿運動衣當睡衣?”

“它像運動衣,但,是睡衣。我一直都穿這種睡衣,不過,這套是高階名牌,全新的,昨晚是新婚之夜嘛。”

“打令!”力祺扶她起床,擁住她的腰:“以前你是小女孩,穿這種睡衣無所謂;你現在是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