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同樣心安理得地佔了鎮上首富的宅子,摟著他年輕漂亮的女兒,吃著給他精心烹飪的食物,非常愜意地對和他一起吃飯的心兒說:“看什麼看,楊哥哥不就這點愛好嘛!”

“我現在在想,我好像還缺一輛小跑車,敞篷的馬莎拉蒂就挺好的。”心兒託著下巴,一邊瞟著那名強作歡顏的日本少女,一邊故做思考地說道。

“買,哥一回去就給你買!”楊豐立刻毫不猶豫地,滿臉堆笑著說道。

就在楊豐躲在溫柔鄉中避颱風的時候,鯉登中將率領的第七師團正頂著狂風暴雨緊急趕往札幌。

他已經從電報中得到了88,89兩個師團全部失去聯絡的訊息,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極有可能已經凶多吉少。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札幌,不過他對自己部下的戰鬥力還是很有信心的,第七師團不是這些新編師團可以比的。

這是從十九世紀末就組建起的十七個常設師團之一,是整個北海道防禦的核心力量。

雖然現在他只帶來兩個聯隊,但這兩個聯隊不但裝備精良,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從中國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老兵,根本不是那些沒見過血的新兵可以比的。

傾盆大雨中鯉登中將終於趕回了札幌,一進第五師團司令部,他才明白形勢比他想的要嚴峻得多。

不但他被召了回來,就連指揮部設在千島群島上的91師團師團長堤不夾貴中將也在這裡。

“諸君,還有一個壞訊息,不久前在青森的西尾大將和青森縣知事一起釋出宣告,加入了石原的逆黨政fu。”司令官樋口中將陰沉著臉,對全身都已經溼透了的鯉登中將說道。

鯉登的心幾乎和他的身體一樣冰冷,他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一名現役陸軍大將,他所造成的影響將是極其可怕的。

可以想象一下,現在正在軍隊的那些他曾經的部下,曾經的同僚,曾經的同學,還有曾經因為和他出身同一個地方而自豪的同鄉,他們的心中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甚至可以說西尾大將的叛變會出現一場席捲整個日本陸軍的地震,包括鯉登自己,因為他也曾經是西尾的部下。

“對於我們來說,關注西尾閣下的選擇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抵抗敵人的進攻。”

堤不中將慢慢地說道:“長期以來,我們的兵力佈置都是針對北方,現在卻要抵擋來自南方的進攻,恐怕倉促之間很難完成這樣大的調整。”

“從他們現在的進攻路線來看,他們正沿鐵路線而來,這樣我們就必須在千歲以東的山區堵住他們,否則一旦讓他們進入平原就麻煩了。

這個方向上就交給鯉登君,而堤不君的部隊則留在砂川,以防止他們繞到北路進攻。

他們不可能有太多的彈藥補給,只能依賴美軍的空投,只要我們阻住他們的攻勢,形成僵持的局面,同時調動他們後方的民眾起來反抗他們,相信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部消滅,逼走還是不成問題的。”樋口中將慢慢說道。

“另外我們必須還得提防一點,如果他們從苫小牧登陸,然後向北進攻怎麼辦?”堤不中將說道。

“這的確是個嚴重的問題,從他們歷次的行動來看,我們很難阻止他們的登陸。”樋口中將不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那麼我們就放棄在灘頭阻擊他們,在北面的森林和沼澤間,挖掘大量反坦克壕,由駐紮在札幌的獨立混成旅團駐防,到時候一旦他們從這個方向進攻,無論我還是堤不君都可以快速回援。”鯉登中將隨即說道。

“另外還有一點,為了防止出現萬一的情況,我們應該立刻將札幌附近煤礦中的戰俘和勞工全部處決。”他接著惡狠狠地補充道。

樋口和堤不互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