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一看就明白,楊豐是準備直接繞到他們後面去,不過很顯然,他們只看到了氣墊船,那些在水面只露出腦袋的裝甲車並沒有看見,所以對這兩艘船並沒有給與足夠的重視,只是調過去了一個攜帶戰防炮的大隊,緊急趕往湖北岸佈防。

但可惜他們步行的速度跟時速超過七十公里的氣墊船根本沒法比,還沒等他們趕到,氣墊船就已經載著坦克衝出了湖面。

隨後氣墊船又在鬆軟的湖灘上行駛了一陣子,直到找到合適的地點,才讓上面的坦克和自行高炮下來。

隨著坦克的登陸,這一個暴露在空曠的湖灘上,四周沒有任何屏障的大隊就悲劇了,他們費力推過來的那幾門戰防炮甚至還沒能射出一發炮彈,就被坦克上的125毫米主炮轟飛了。

緊接著伴隨在坦克後面的自行高炮就壓平了炮口,用它那每分鐘數千發的射速狂掃那些可憐的日軍步兵。

短短的十幾秒鐘裡,這一個大隊就有一半的兵力倒在了這兩個宛如死神一般的怪物面前,面對這樣前所未見的殺戮,殘餘的日本士兵毫無懸念地崩潰了。

而與此同時兩艘氣墊船緊接著返回很快又將第二批坦克運了過來,就在日軍指揮官鯉登中將清醒過來的時候,楊豐的坦克已經到了一半。

這下子他真急了,直接從前沿陣地上調出了一個由老兵組成的主力聯隊,瘋狂地朝楊豐撲了過去。

這些老兵都是在中國戰場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不但個個悍不畏死,而且對天皇有著無比的忠誠,因為正是天皇陛下發動的這場戰爭,讓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中國奸yin擄掠,而現在正是他們報效天皇的時候,這些傢伙根本就鄙視那些早就被證明根本用不上的戰防炮,他們直接一人一個炸藥包,準備用大和武士的英勇擊碎懦弱的美國人的烏龜殼。

但可惜等他們完成集結並趕到的時候,楊豐的坦克已經全部登陸,這些坦克和自行高炮隨即排成一條護住登陸場的弧線,由坦克專門解決靠近的戰防炮,自行高炮專門解決抱著炸藥包的敢死隊員,就這樣互相配合著用密集的彈雨把日軍遠遠堵在了一公里以外。

這完全不應該說是一場戰鬥,純粹就是單方面的屠殺,那些高呼著口號,瞪大了眼睛瘋狂地衝上來的日軍士兵,根本就沒有靠近的可能性,這樣密集的隊形反而更方便了楊豐的屠殺。

而就在這時候,從水面上浮渡的30輛裝甲車也趕到了,見此情景,早就躍躍欲試的它們立刻就從日軍的側翼殺了上去,這30門機關炮和近百挺重機槍的加入,使得湖岸立刻就徹底變成了日軍的地獄。

不得不說這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軍老兵的確都夠勇敢,跟那些拼湊起來的新編師團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即使面對楊豐如此變態的火力,他們在沒有得到停止進攻的命令的情況下,依然在前仆後繼地衝向遠處的坦克,就彷彿一群沒有靈魂的殭屍。

但可惜這樣的勇敢面對彷彿冰雹一樣砸過來的小口徑炮彈時,便失去了任何意義,只能徒然地一個個變得支離破碎。

最後當心頭滴血的鯉登中將不得不把他們撤下去的時候,就在湖岸茂密的草叢中,已經堆積了超過兩千具日軍的屍體,這些屍體幾乎找不到一具是完整的,從這以後,鯉登再也不敢主動向楊豐的裝甲部隊進攻了。

事實上楊豐也快到強弩之末了,這樣變態的火力的確很爽,也的確很有效,但可惜彈藥的消耗實在太快了,儘管他們一直都在儘量控制,但也馬上就要耗盡。

當然楊豐並不擔心彈藥耗盡後會有危險,對付這些最多隻要反坦克榴彈的日軍步兵,他就算直接把坦克衝上去輾壓,也足夠把他們消滅掉,只是這樣一來裝甲薄弱的自行高炮就容易出危險了。

(對不起,我承諾的這個月一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