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站出來,那麼一旦查明,必將嚴懲!”楊豐一看人群有一轟而散的架勢,趕緊又補充道。

結果最終還是隻留下了百多名比較老實的,楊豐一看也足夠了,便沒有在折騰,隨即叫人把他們押到市役所,由心兒負責錄音,現在是午夜,就算他玩現場直播也沒人聽。

等這些事情忙完,楊將軍立刻露出了陰險地笑容,叫過理查德,由他帶著一部分人留下來看守,其餘人立刻興沖沖地殺向城裡的銀行和富人區,他可一向沒有遵守承諾的好習慣。

然而鶴岡只是一座小城市,跟仙台根本不可能相提並論,就連函館也遠遠不及,結果一直忙活到天亮,洗劫了所有銀行,以及數十家富翁,最終的收穫加起來也沒有裝滿一輛裝甲車。

“一幫窮鬼!”楊將軍憤憤不平地一頭撞開附近一家看上去還算湊合的住宅,惡狠狠衝了進去。

然而當他看見從房子衝出來的男主人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就跟他在秋田推開門看見舒曼給他準備的兩個女學生一樣,嘴角都快流哈喇子了。

他毫不猶豫地從坦克裡鑽出去,一臉激動地走上前,無比欣喜地緊緊握住他的手,帶著顫音說道:“石原君,終於又見到你了!”

一臉陰沉地從房間裡衝出來的,正是他九一八事變時,冒充山琦中佐結識的朋友,九一八事變最主要的策劃者之一,石原莞爾。

二戰時期日本最優秀的戰略家,如果日本政府能夠按照他的方針進行戰爭,那麼中國真的非常非常危險。

他不主張日本加入德意軸心國,而是奪取中國東北以後,繼續挑動中國的內戰,但不發動對中國的全面戰爭,而是鞏固在東北的統治,堵住蘇聯向遠東擴張的腳步。

與美國保持親善,絕對不能發生戰爭,穩住美國之後再對英國在東南亞的勢力進行滲透,逐步將其逐出東南亞,必要時可以戰爭解決。

當日本擁有了東南亞的石油以後,那時候的日本就有足夠的實力同美國進行決戰,徹底將西方勢力逐出東亞,然後建設一個由日本人統治的da東亞共榮圈。

至於那時候中國滅不滅,就完全看他們聽不聽話了,不聽話就滅掉,換個聽話的。

不過他這種循序漸進地方針明顯不符合那些狂熱的日本軍官的胃口,他石原莞爾是智者,但不代表日本都有他這樣的頭腦,尤其是他還有個死對頭東條英機,最終他被從師團長任上攆回老家,轉入了預備役,甚至行動都受到憲兵的監視。

即便聰明如石原莞爾,也讓眼前這一幕給搞懵了,半夜裡他也被趕了出去,可惜隔得太遠並沒有看清楊豐,而且他就一個孤老頭子,無兒無女也不需要留在那裡,所以直接回了自己家。

“你是山琦閣下?”石原莞爾看著眼前這個一身古怪打扮的年輕人,腦子裡驀然出現了十幾年前的那張面孔。

可是,可是為什麼十幾年了他還是這種模樣?睿智的石原莞爾一下子凌亂了。不過他迅速明白過來,這個曾經假冒山琦中佐愚弄了所有關dong軍將領的傢伙,就是這幫劫掠日本的美軍暴徒的首領。

“我該如何稱呼您呢?還是山琦閣下嗎?”他說完隨即甩了一下手,想甩開楊豐那熱情的雙手。

誰知道楊豐依然像是對一個久別重逢的老友一樣,牢牢抓著他的雙手不放。

“唉!看來石原君還是不肯原諒我當年的過錯啊!”楊豐一臉委屈地說道。

“雖然我們分屬不同的國家,但我對石原君還有板yuan君,土肥君諸位的友誼還是真誠的嘛!在瀋陽那一段時光讓我終生留戀,一直渴望著能夠與諸位再次把酒暢飲。”

“閣下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石原一臉平靜地淡淡說道。

“不,不,石原君你怎麼能這樣想呢?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