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兒之間的這些生意,雖說夏麟從來都沒有出面打理過,他腿腳不方便,大家平時在商討生意的時候也會自動將他忽略掉,可左右他都是佩兒的丈夫。

今天這事情何佩兒不在,如果有個什麼事要決定的,肯定是也要夏麟出來提個意見,拿個主意的,胡翠英不能因為外甥女婿平時不管事而將他忽略了,那是沒將人放在眼裡啊。

這個道理何佩兒也想到了,夏大帥哥過來也好,就算做不了什麼事兒,陪下自己也行。

壩上就是這麼個情況,田松帶著人去了山上未歸,何佩兒他們看了一會,轉頭也去周家吃午飯去了。

等吃完飯好好了解一下情況,再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周文禮因著昨晚上的事情,到現在身子都有些不舒服,當然他的心裡更難受,這些魚可是在他手上被偷的,特別自責。

何佩兒倒沒有怪他的想法,這事情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他一個人看水壩,看完醫生還不忘回去守塘,已經非常盡責了。

飯桌子上,周文禮也將昨天晚上的情況跟大家說了一遍。

現在的天氣還特別冷,晚上他去得也早,還用爐子在小屋子裡燒了一壺熱開水,用著洗漱,外帶喝口熱水。

小屋裡的用水平時都是用一個木桶裝著的,他覺得就是那些水被人動了手腳,才讓他半夜拉肚子還肚疼不止。

他手上沒時間可看,不過估計應該也是夜裡一二點了,後面去看完村醫回家里加了一件衣服,來回的時間最多隻有二小時,可等他再回去,三條狗就糟了毒手,魚也給人偷了。

當時他看見幾個黑影就大叫了幾聲,那些人見有人回來了撒腿就往山上跑,他身體不舒服,追到山林口上就見不著人影了。

再後面的事情,大家也差不多也都知道。

“週二哥,那些人走得匆忙,就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麼?”何佩兒之前也在壩上看了,治安隊的人圈起來的地方只有一些下網口和一些留下的腳印,打魚的工具一個都沒有見到。

提到東西,周文禮搖了一下頭,“除了一個人跑得太快掉下一個鞋子,別的東西都給那些人帶走了。”

“那些人將東西帶得這麼幹淨,肯定有專門的人在通風報信,要然走得急東西根本拿不全。”這麼有組織有計劃的一次偷魚,何佩兒越想越覺得跟李彬有關了。

“我覺得也是,不過當時天黑也沒有認出誰來,看那幾個人的背影不像有李彬在裡面。”周文禮也是知道肖家跟李家之前的那些過節,心裡同樣也將李彬看成了第一嫌疑人,可是這種事情得講證據。

田松帶著人直到後半下午才回來,魚沒有找到但抓到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下溪村的,卻鬼鬼祟祟的在下溪村那面山下,而且還是平時跟李彬混在一起的兄弟。

原本一籌莫展,現在抓著個人好像又有了新的突破口。

雖然這人疾口否認,但田松還是帶著他去了李家,要帶著李彬一起審問。

治安隊的抓了個犯人,還要去李家審案,不光涉案人員都去了,上溪村的大半村民也跟著一起去看熱鬧。

李彬早上已經被審過一次了,再次見到這麼多人來了自家院子那是相當的不高興。

“田隊長,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該說的話我已經說清楚了,你再來就是私闖民宅,擾亂百姓的生活,信不信我去舉報你?”

李彬手裡拿著個本子,那上面還有他抄的作業,那是婦聯那些老婦女佈置下來的,明天上鎮還得交。

田松見院門口被堵,也沒有跟他廢話,讓人將後面的雷向春帶了上來。

“李彬,別說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兄弟已經全部都招了。”田松說完直接將人推開,帶著人去了院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