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跟夏焱這兩個,感覺從一開始就是死對頭一樣的存在,相互看著對方不爽,但又殺不了對方,這種事情總是讓人混身難受。

“什麼原因還需要我提嗎,早已經被除了名的人,夏一凡的名諱是你可以叫的麼?連一點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還想要進我夏家門?”夏焱都恨不得再上前與夏漠幹一架,兩人之前就已經鬥過一次嘴皮子了,不是對手啊!

果然,夏漠呵呵一笑。

“別說我不尊重他,要是他今天站在我面前,我還得向他討回公道呢。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那麼多年來也叫他一聲大哥,可他都做了些什麼事,不光看不起我,還將我囚禁起來,當年我要是不自救,都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廢掉了。”

從夏家人的角度,夏漠是殺守護者奪魂血的叛逆者,可從夏漠的角度,他反而覺得當年的事情很委屈。

當年他殺守護者那也是失手,誰讓那老頭子能力太強,下了那麼重的藥居然沒有將他藥暈,要不然他也不會死。

這件事情他當年做得衝動,後面一直後悔,曾經也想回來認錯,迴歸本家,可一打聽,沒想到夏一凡居然給他戴上了叛逆者的帽子,這可是叛族叛宗的重罪,夏家傳承這麼多年就沒有幾個人受過這種罪名,這樣對自己的夏一凡,如果還要給他尊重,那他的心也太大了。

“什麼自救不自救,是你自己當初野心大,奪了魂血,想要自立門戶。”

夏一凡只有兩個兒子,傳承了他聖血的也只有夏焱一個,父子倆的感情一直很好,面對夏漠的反駁,夏焱只認為這些全是汙衊。

“我自立門戶?”

自立門戶就是叛族,提到這件事夏漠也來氣,指著夏焱吼道,“我自立那個門?那家戶?夏焱你今天倒是給我說清楚。我夏漠沒改名沒換姓,這麼多年沒動一個夏家人,反而是你們還殺了我兩個人,要是一命抵一命,你們還欠我兒一條命呢。”

為了迴歸,為了返主之血,這些年來他都在暗地裡努力,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殺掉誰。

“沒動過一個夏家人?”夏焱就像是握住了把柄,冷笑了一聲又道,“夏昊淵不是你策反的?他做過什麼事你不知道?”

提起夏昊淵,夏漠的眼神閃了一下,咬牙道,“當年夏昊淵的事件是個意外,那個人野心大,不受控制,我承認自己看走了眼,但他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不是我授意的。”

兩個人就這樣直接在大門口吵起來了,別的人都沒有答話,大家都站在旁邊看著這兩人吵。

一個是夏家宗主,一個是祖四爺,他們實在是沒那個資本能答得上話,再說多少年前的事了,大家也是一知半解。

夏麟手裡握著那個丹藥盒子也在一邊看熱鬧,反正東西他是收下了,夏漠能吵贏這一仗,進了夏家門他也不會太難堪。

兩個人的爭吵還在繼續,夏漠承認夏昊淵的事情有他的責任,這下子夏焱就瑟了,指著夏漠又開始笑。

“我管你是不是看走眼,事情因你而起,這個責任你就得擔,想那夏昊淵不光當初差點殺了佩兒,還想引起內亂篡位,鬧得我夏家人心不穩,那一場仗中,死的可不是一二個人。”

“就光這件事情我們夏家人看到你都應該人人得而誅之,你那還有臉進這個門?”

果然是宗主,抓著一點居然開始站上風了,可那夏漠也不是吃素的,全程沒有打斷,等他說完才淡淡道,“說我沒臉進這個門,那你夏焱的臉又從那裡來的?”

夏漠昂頭冷哼,開始宣讀夏焱的罪狀。

“站著宗主這個位你又認真當了幾天宗主?丟下一攤子事情給還沒有結婚的大兒子,小兒子被你趕出家門也不管,你這個人不光沒資格做這個宗主,還沒有資格做人父親。”

夏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