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倒也算是一對。

“脖子的動脈上有咬痕,其後被人為的用利器沿著咬痕斬下脖子,雖然有掩飾的痕跡,但是咬痕太大,也無法遮掩,這似乎是在可以的引導我們。”蔣飛如同殭屍一般乾澀的說道。

“哦,那就是有人嫁禍於我了,只是被鐵面識破,寫下一個日字。”血日微眯著眼睛淡淡的看著照日宗的焦木。

焦木整個臉膛果然如同燒焦一般,焦黑無比,此時更加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但是雙目之中雷霆乍現。

“血日,你不要像瘋狗一般隨意亂咬,須知禍從口出。”

“操,焦木老狗,想幹架嗎?”血日氣機毫不客氣的外放。

“當老子怕你,早就想和你好好幹一仗了。”焦木同樣是火爆脾氣,照日宗的修士修煉的都是剛烈功法,脾氣異常的火爆。

“住口,還嫌不夠亂。”

一聲爆喝,整個天空突兀的一沉。

昊威雙目精光閃動。

此時祝野長老和一個妖豔的女性修士走到昊威面前,二人淡淡的搖頭。

昊威並未表示驚愕,對方既然擊殺了鐵面,那麼此處的寶藏定然已經被全數取走了。

真是好深的算計,一環扣一環,而且此人可謂是膽大心細,抓住了所有人的心裡,也包括自己。昊威第一次深深的佩服繡女。

可是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自己面前的某一人嗎?

“千尋長老怎麼看?”昊威轉頭問唯一的一個女性修士。

此人是合歡宗的大長老問千尋,實力最差,但是訊息渠道,心機卻是最深的。

問千尋微微一愣,繼而一陣嬌笑,讓人血脈僨張,骨酥肉麻,但是一張臉卻是被厚厚的一層粉底遮擋著。

“昊長老這是在難為老身了,僅僅一個現場便能推斷的話,除非你們神族的繡女有此能耐。”

眾人心中一驚。繡女的身份神秘,也就是神族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知道,但是其手段,同輩之中早就無人可敵了,就是老一輩也是望塵莫及。

不過一切都是留言,真正見識過的至今還是一個謎。

但是此話一出,眾人也把目光看向了昊威長老。

昊威並未掩飾,“當初哭墳出事,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繡女,但是卻不是她,因為我事後第一時間見的便是繡女,而真正告訴我鐵面會出事的也是繡女。”

眾人再次一驚。

“此事我日後會向你們解釋的,但是我敢保證不是繡女所為,而且繡女答應幫助我們找出真正的幕後兇手。”

昊威繼而看向所有的人,“接下來,我希望你們都能將今夜的行蹤一一陳列出來,首先說明我不是懷疑某一人,而是包括我自己在內,都值得懷疑。”

眾人沉默。

“我現在希望你們能夠配合,如此也能洗清我們大傢伙的嫌疑。”

“好,我贊成。”問千尋率先變態,一旦有人表態,其餘之人即使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依舊要配合。

“我看還是將你們神族的繡女請來吧。”蔣飛卻突然出言說道。

“我們的身份多有顧忌,而繡女不管以後如何,此時還算是局外人。”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昊威。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遠遠的一道翠綠色的身影徐徐走來。

進到眾人身前,簡單的向著眾人微微萬福,眾人自然回禮。

……

然而就在眾人一一列舉自己的行蹤之時,中域各處均是爆發出多起刺殺事件,實力不一,有高有低,其中也有神境強者,一切都籠罩在一層詭異的氣氛之中。

而且這些被刺殺的修士身份都不一樣,有宗門的下人,也有宗門的親傳弟子,無一而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