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說她知道大禹在哪裡,那就只有等她醒來後才能有所行動了。

“快點,下來吃飯了。”寡婦珍在樓下招呼,旁邊的兩姐妹歡呼著衝下了樓,我卻還在想著有關大禹的問題,只靠雙指令碼能的走動著。

“怎麼,真的動心了?”寡婦珍見我在樓梯上遲遲不下來,也走到我旁邊,笑咪咪的望著我。從剛才回答了她兩個問題後,她終於恢復了黑寡婦狀態。

“不是,我正在思考幾個嚴肅的問題。”我隨口答了一句。

“你就吹吧,什麼時候見你嚴肅過?”

“嚴肅的是問題不是我,這個你要分清楚。就算克林頓和來瘟死雞上床,也不代表他不愛希拉里,這是個哲學問題,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那嚴肅的哲學問題就是要思考怎麼和人上床嗎?”

“你的理解力還真是透徹……”

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幾口就停下筷子,看著那兩條九頭蛇瘋狂的在那裡刨飯,寡婦珍則一直給她們不停夾菜,還告誡她們不可以偏食。

“向柳,你等會兒和我一起出去找人。向悠,你留在家裡陪你珍姐,還有,好好照顧樓上那個姐姐。”等她們吃得差不多了,我在一旁出聲吩咐。兩人嘴裡全是飯,話都說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

寡婦珍反應極快,聞言一把將相柳摟在懷裡,像看著黃鼠狼的母雞一樣盯著我:“你帶小柳出去想幹什麼?”

“都說是找人了,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哭笑不得。

“找什麼人要帶小柳出去?你一個人去就行了。”她還是摟著相柳不放手。

“就是那個戴宇,你也看見了,現在樓上還躺著一個,要是不趕快把人找出來,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向柳以前也見過他,多一個人找也方便點。”

“人被打成那樣還不敢叫醫生,我看一定有問題,乾脆報警算了。”寡婦珍皺起了眉頭。

“不行!”我和相柳姐妹一起叫起來。

“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向柳她們沒有身份證!警察查到就糟了。”我急中生智,相柳她們在一邊拼命點頭,連嘴裡的飯都顧不得嚥下去。

“沒有身份證?你不是說她們是你老家的人嗎?”寡婦珍吃驚的望著姐妹倆。

“是,她們是我老家的人。不過幾代前就移民出國去了,最近她們父母去世,成了孤兒,所以才回來投靠老家的親戚。不過她們在的那個國家不準人隨便出境,於是就偷渡回來了。”我聲音變得低沉,“本想慢慢再想辦法,可既然你問起了這個……唉!”

我搖著頭:“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實話了。其實,她們是……”用手一指相柳姐妹:“……剛果人!”

“她們是剛果人?”寡婦珍張大了嘴說不出話,恐怕就算是她知道真相也不會如此吃驚。

“對,剛果人!”我趁勝追擊,“向柳,說兩句剛果話給你珍姐聽聽。”

相柳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使個眼色:“還楞著幹什麼?快說啊。”

“!·#¥¥%……—*”

“這是剛果話?”寡婦珍陷入迷亂狀態。

“當然,這是剛果土話,連剛果人自己都聽不懂……”

“那它有什麼用?”

“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證明她是個剛果人……”

“好了,時間不早,我們出去了。”趁著寡婦珍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我把相柳拉了過來,向門口跑去,“向悠,記住陪好你珍姐。”

“早點帶小柳回來。”寡婦珍終於恢復了清醒,在後面衝我喊了一句。

“主人等等。”相繇從後邊追上來。

“什麼事?”我停在門口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