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裡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的深處。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裡‘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聽見。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裡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了,只有**裡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了。

好像過了許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嘴裡咕噥著‘壞了壞了’的衝出臥室,接著衛生間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裡費力地思索著怎麼‘壞了’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了,生怕懷了孕……”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對呀,要是懷了孕可怎麼辦,算是怎麼回事啊!只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了。”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小樺的媽媽呀!我怎麼……今後怎麼辦?怎麼面對樺樺?真該死,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我怔怔地望著黎阿姨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豔的臉龐。

“兵兵,你在想什麼?你真了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謝謝你,我的兵兵。”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套動著說:“這麼快就又硬了?年輕就是行!”

“阿姨,我……”

“都這樣了還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麼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靜吧,叫我黎靜或……小靜都行,也別您您的了。”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靜靜行嗎?”

“咳,不許帶您,只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

“那好,靜靜,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看得出來你是頭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靜靜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當然好,只要能把脹得難受的**插進那奇妙的洞裡怎麼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對,男女……**有很多姿勢,但這樣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幹著呢?”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了。”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粘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泉。我發現只要在那裡摳弄一下靜靜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

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問:“靜靜,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衝到我手上,粘糊糊的滿手都是。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忙閉上眼睛說:“這是女人**流出來的,說明……說明她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了。”

“那麼……女人經常會這樣啦。”

“不,女人們不一定能經常這樣。”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我和你白伯伯結婚19年,只有過兩次**。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兩次了,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