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弟子操控下圍著他飛來飛去。

梁楚仁更是驚呆,瞪大眼睛,完全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他們可都是普通人,道盟有令,不得對普通人施展道法。你卻公然挑戰道盟的權威,是活膩了嗎?”

郝仁也著實看不下去,起身站到梁楚仁身旁。

有郝仁這樣的大人物撐腰,梁楚仁的腰桿子也挺得更直,指著嶗山青年說:“小子,公然對不會道術的人使用道法,今天我非把你送去道盟治罪不可!”

“規矩?道盟?”

嶗山青年雖然沒笑,但誰都能看出他眼中的不屑:“那是你們道盟的規矩,跟我們嶗山有什麼關係?而且嶗山可從來就沒有不允許對普通人施展道法的規定!”

“嶗……山……!”

梁楚仁臉色大變,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今天這是怎麼啦?盡遇上一些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而且嶗山壓根不屬於道盟,道盟的規矩在嶗山來看,和廁所裡的紙沒什麼區別,對他們完全可有約束力。

梁楚仁慌忙換上笑臉說道:“原來是嶗山的同道,誤會都是誤會,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嶗山青年卻在冷哼一聲,傲慢地說:“同道?一條道盟的狗而已,你也配跟我嶗山弟子稱同道?識相就把賣主交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我這就叫人把賣主……”

“慢著!”

郝仁一聲暴喝打斷梁楚仁,向前一步冷冷盯著嶗山青年說道:“青陽鎮也歸東寧市管轄,是我郝仁的地盤,哪來的瘋狗,敢來這亂咬!”

嶗山弟子走到哪裡都是高高在上,今天居然被郝仁罵做瘋狗,青年頓時火冒三丈,手掐劍訣指向郝仁。原本還在嶗山青年周身迴盪想飛劍一下子衝向郝仁,快如閃電。

郝仁豈能示弱,一甩衣袖,銅仙劍自袖中飛出擋開飛劍。

郝仁一個轉身接住銅仙劍,而飛劍回到嶗山弟子身旁,停在胸前。

自知看那飛劍郝仁不禁皺眉,嶗山法器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一直**控飛行。郝仁倒不是坐不到,只是這樣會消耗大量靈力,得不償失。

再看嶗山青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分明沒有因為靈力消耗而力不從心。而且郝仁看得出來,青年道行並不是很高,靈力應該不再他之上。

那也就是說,飛劍如此厲害跟青年的道行關係不大,而是因為飛劍本身很厲害。

“外面都說你郝仁力阻上古冤魂,大戰飛屍,牛皮都要吹上天了,今天我張道生就要好好領教一番!”

張道生明顯也是個犟驢脾氣,不知道郝仁身份倒也罷了,得知郝仁就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鎮魂使,他說什麼都要和郝仁大幹一場。

張道生拿出一個金色小鈴鐺搖晃一下,隨即種種敲在飛劍上。飛劍頓時發出耀眼金光,好像箭雨一般打向郝仁。

郝仁早就聽人說道門中有組合法器,就是那種一樣用不起來不這麼厲害,但是一組同時使用相互輔佐就會非常逆天。

沒想到今天居然就給他遇上這樣的法器。

吃驚是有點吃驚,可更多的卻是驚喜,因為郝仁最喜歡的就是搶人家的東西。五帝錢是搶馬大師的,鬼葫蘆是搶妖道的,就連龍將都是搶巫教的。現在,他已經上了癮,見到好東西就眼紅。

面對雨點半的光劍,郝仁打出一把紙符,直接擋下所有攻擊。趁著張道生一擊不成換招之際,郝仁直接衝到張道生面前,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張道生完全沒時間反應,直接被打飛出去。

“你……”

張道生也是有血性的男兒,心中不服,收回組合法器,咬破手指快速在地上畫了一個圖案。

郝仁一點也不著急,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