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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景,愛情路因此而得名。姚慎還待解釋,黃靖已不由分說的推著姚慎走進了寢室,後面呼啦的跟進來一幫小子,大家非纏著姚慎說說行醫幾年來的典型案例。對這要求姚慎倒是不怎麼拒絕,隨便揀幾個頭痛發熱的病人說說,就把一干沒經歷的小夥們聽得一楞一楞的。這一說就說到三點,姚慎雖是幾次喝水潤喉,聲音還是有點沙啞了,看看時候不早,便說道:“夜深了,大家都休息吧,明天還上班。”一說到休息,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小夥子們一個個的都打著哈欠嚷嚷說道:“休息,休息。”於是大家一個個的走出313室,姚慎也打著哈欠,把門關了睡覺。
呆在印堂處的姚慎的“本識”一直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心中充滿疑慮,不過畢竟是一天沒有休息,強打著的精神一侍身體上床,隨著眼睛的閉上,“本識”再也堅持不住,就在印堂處“睡”下了。
窗外蟲鳴蟬唱,更襯出夜的靜謐。
313室內卻有幾分詭異的氣氛。明明是睡著了,姚慎第本識章卻又產生了分成兩人的感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卻在床邊的虛空裡,在蟲鳴蟬唱的聲音裡很輕鬆的提著躺在床上的在轉,姚慎第本識章透過在虛空中的“他”很清楚的看到“自己”明明沒有動的痕跡,但整個屋子卻似乎都在旋轉!姚慎第本識章心中驚異莫名,對著虛空裡在轉的“自己”嘶聲問道:“你是誰?”
對方轉啊轉的,沒有回答的意思。
姚慎第本識章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我知道你是在的,不要以為不出聲我就不知道。”
對方依舊轉啊轉的,沒有回答的意思。
這看起來與以往沒什麼不同,但姚慎那向來引以為豪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了,當下沉住了心神,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存在,你應該是趁我昨晚心神失守的時候來的;我不管你是鬼是神,抑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如果想就此鵲巢鳩佔,那恐怕沒那麼簡單。我以往對付這種情況的經驗是念一念人們常說的‘真言’。”所謂真言就是僧、道、密教用以修心勵志所常唸的“阿米陀佛”、“無量壽佛”以及“俺嘛呢叭哞哄”,據說用心默唸即有靜心驅邪的功效,姚慎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有沒有用,不過時間充裕,便準備一個個的念將下去。
那不停的在轉著的“他”聽了似乎也是有所顧忌,當即停了下來,啞聲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姚慎說道:“你做得很乖巧,不過無論你如何的奸狡如何的模仿,你最終不是我,你終有露出破綻之時。我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已有所覺察,不過當時還不能確定,直到下午你在階梯教室替我講課時,我才能最終確定我不是神經衰弱或分裂之類的毛病,因為那時候我幾乎就要被你趕出去了。”
“那要怪我一時心軟。嘿嘿。”那在虛空裡的“他”此時已不象開始那般是一團淡淡虛影,這時候漸漸露出了象人一般的黑影,不過面部模糊不清,姚慎幾次試圖去辯識一下對方的模樣,但終不能成功。“如不是我一時心軟,我現在怎麼會落到在這裡轉來轉去的地步。”
姚慎不明所以,問道:“為什麼?”
只聽得“他”說道:“我只不過想借用你身體一段時間而已,又不是真的想圖謀你的性命。”
原來姚慎本就陽火旺盛,陰液虧少,魂魄難堪虛火煎熬,在晚上睡覺時不居本位而出現多夢,甚至有一分為二的感覺,經過幾年的服藥治療,這情況本已很少出現。前日晚上先是坐了一夜的火車,然後馬不停蹄的到醫院裡看病人,一直沒的休息,下午時更是動了一番腦筋去回答黃靖與謝菲的問題,勞心勞神之下,以致舊病復發;以前姚慎出現這種情況時,也確是暗念四字、六字真言,這一次是因白天太過耗神,以致晚上睡覺時還念念不忘下午談話時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