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一次連射九箭,殺傷力實在是夠足的。但是無奈人多,還是沒頂住,手臂處捱了好幾刀,有的甚至已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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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漓抬手摺斷了那柄插入他右肩的劍,頓時飛躍了出去,直奔夕歲花樹的花頂,落下時,手中已握有一朵紫色的夕歲花。

他將夕歲花扔入丹爐之中,冷聲道:“鉤吻去守著丹爐。”

“是!”鉤吻拖了傷重的腿行至丹爐前,拿了弓箭隨時準備再戰一場。

鳳漓抬手,眾人眼中一驚,不知何時此人手中多了一柄玄鐵重劍。

那劍看起來寒光陣陣。習武之人對殺氣實在是敏感得緊,他們隱隱都能觸到那玄鐵重劍突出的濃濃殺氣。

鳳漓寒眸掃了一眼殿中的人,聲音冰冷刺骨:“剛剛爾等冒犯的言語,本人就不計較了。諸位也看到了,這一樹的夕歲花,都有劇毒,你們若是不怕毒,隨便去採摘便是,本人並不阻攔,只是有一筆帳需算上一算,剛剛誰砍過本人的屬下,請自斷一臂呈上來。免得我親自動手時沒有輕重。”

“你行不行啊,別說大話了——啊——”只見剛剛那個說話的人。胳膊已飛了出去。眾人都沒看清鳳漓如何動手,便已卸人一臂,這功夫,實在是無法形容了,登峰造極的武陵盟主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何?”鳳漓冷掃了一眼眾人,“現在滾還來得及,一定要我動手的話,隨時奉陪。正好今夜我也有些閒暇。”

“不,不敢,不敢了!”

“大俠饒命!”

“謝大俠不殺之恩!”

……

一殿的人瞬間作鳥獸散。

鳳漓這才移步到丹爐前,見丹藥正好煉成,便拾起裝入瓷瓶中,讓鉤吻收了丹爐,扶著鉤吻往後山懸崖邊撤去。

待二人趕到懸崖邊時,天雷正等候在那裡。

“爺,你受傷了?”見鳳漓右肩鮮血染溼了玄色衣裳,天雷忙跑過來檢視,又見鉤吻重傷得連路也走不了,便先將鉤吻負在背上。

“崖下可準備好了?”鳳漓問。

“爺,準備好了。走吧!”

崖邊有兩條長藤墜到崖底。鳳漓扯了一根,往下滑去。

天雷揹著鉤吻,扯了另一根滑了下去。

及至觸了地,便有幾人的馬在等著。

眾人躍上馬背正要撤退,卻見崖頂紅光一片,有人嚷嚷著:“他們在崖底,快,追!”

鳳漓順利催開了夕歲花,煉好了解藥,心情大好,對天雷一笑,“走吧,他們能追上,就真是見鬼了!”

天雷笑道:“爺,這一計劃爺籌劃了這般細緻,賀蘭王府的人到現在怕是還沒摸找頭腦,究竟是誰盜走了夕歲花。”

“讓他們猜去。”說罷,鳳漓已策了馬疾馳而去。天雷等人忙跟了上去。呆大何血。

鳳漓帶著眾人回到客棧時,卻見房中已無人。

無論是阿曛的房間,還是木槿的房間,一個人也沒有。

就連京墨白薇等人都不知去向。

“爺,出了什麼事?”見狀,天雷心驚。京墨這小子帶了眾人去了哪裡?說好的天明時他們會回來,若沒回來的話,就由京墨領著阿曛和木槿出城的,如今他們趕在天明之前到的客棧,卻沒見到人,不知道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

“先搜一搜各房中,看看可留有蛛絲馬跡。”鳳漓臉黑得厲害,但遇事依舊沉穩。

鳳漓正繞著房間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卻見一個黑乎乎的煤球從床底下滾了出來,見到鳳漓,一雙圓眼睛眨巴眨巴著掉淚。

鳳漓支走天雷等一道陪他在房中尋找痕跡的人,待人走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