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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罪可以,”楊弋捷喘氣著道:“但我有兩個條件。”
“你說說看。”熊東怖道。
“第一,不許你殺小蜻蜓,”楊弋捷在“大風堂”十三當家裡,素來以“智勇雙全”著稱,在此危急情況之下,楊弋捷仍能殫精竭智要使自己一方的傷害減到最低:“也不許傷害她。”
“這個完全可以!”熊東怖問道:“第二個條件呢?”
“第二,我可以把堂口的全部權力和精兵都交給你,你放我走,”楊弋捷道:“我可以跟小蜻蜓遠走高飛,離開‘遼東’,再也不過問‘大風堂’的事務,決不惹招怒你。”
“好!”熊東怖大聲道:“只要你不和二哥做對,二哥可以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去做一對亡命鴛鴦。”
“你有什麼可以保證你說過的話?”楊弋捷並不相信他。
“你要二哥用什麼保證?”熊東怖道。
“我要你向‘風神’立下毒誓,”楊弋捷道:“否則的話,紅口白牙,空口無憑,我不相信你的話。”
“好!”熊東怖指天為誓:“我熊東怖決不殺楊弋捷、小蜻蜓,‘風神’在上,我熊東怖如違此誓,願遭天打五雷劈,全家老小四十九口,均不得好死!”他沉住氣道:“老十三,這下你可滿意了吧?”
到了這個地步,楊弋捷只好頹然接過容鐵樹丟過來的供詞,用手指蘸著血,顫顫巍巍的畫了押,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畫了押,談獵心跟易關東便立即制住了楊弋捷,封死了楊弋捷全身的重要穴道。
小蜻蜓哀呼——
容鐵樹失心瘋般的用“分筋錯骨手”,將楊弋捷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骼,全部一塊一塊的捏碎,楊弋捷一聲不吭。
小蜻蜓哀呼道:“光頭強──你講話不算數!”
“二爺並沒有食言,”熊東怖用鬆開了小蜻蜓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光頭,狡辯道:“我沒殺老十三,是幾位官爺乾的!你都看見了吧?是他們四位官老爺乾的,我熊二可是完全沒有動手。就算他們為國執法、為民除害,殺了老十三,那也與我無關啊,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
小蜻蜓撲向楊弋捷,哀憤而六神無主的淌著清淚:“你好……卑鄙!”
強撐一口氣,楊弋捷道:“小蜻蜓……你不要管我……快……走……”
“不——”小蜻蜓撲在“相公”身上,痛苦的搖著頭。
“走?”熊東怖笑著道:“二哥還有更卑鄙的事還沒做呢,怎麼能放這個小姑娘走呢?”
“熊東怖……你!你說過我只要認罪、你就……放……她……的!”楊弋捷睚保��眩骸澳恪��恪��帷��狻��臁��病��摹���
“對啊,二哥我是要放她走的,但是要在二哥我玩夠了之後,”熊東怖不住的用手交換著,興奮的磨擦他的光頭,像是要擦出火星來似的:“等我玩膩了、玩爛了,自然會放放她走。”
冰天雪地裡,熊東怖褪出長袍,赤著毛茸茸的大腿和第三條小腿,當著楊弋捷的面兒,縱馬揮戈,肆意的蹂躪著小女孩兒……
“談何容易”四人,就像夜幕裡的四尊石像,一動不動,好像帶著墨鏡的他們,本身就是盲的。野地裡想著小蜻蜓的尖叫哀號,幼小身體上的熊東怖,像一頭山林野獸般,牛喘著粗氣,一邊猛烈的重複動作,一邊不停重複的嘶吼:“乖女兒!叫爸爸!怎麼樣?爸爸厲不厲害?爸爸沒有傷害你,爸爸是在幹你,我可沒發誓我不干你……”
下流無恥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
熊東怖碩大無朋背影,在夜色裡越來越模糊的時候,他的腳步似乎有些踉蹌。
“談何容易”留下來負責料理後事,身都是血的小女孩兒,正裸著身子、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