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設計害我?”

“害你?小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是在磨鍊你。”黃髮老者聽楊仙茅這麼說,心裡可不樂意了,上前一步,與楊仙茅說起理來。“再說了,我要是想害你,你如今又怎能安然地站在我面前呢?我又何故將她擄走,還好生待著她,我豈不成還沒事找事?”較起真來的黃髮老者也就老頑童一個,非要與楊仙茅論理論到底了,敢情是你不服我就要說到你服的勁兒。

楊仙茅何曾不知對方無意要加害自己呢!可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平白無故地遭了這麼趟罪,擱誰那都不好受。“磨鍊?磨鍊何須以生命相搏?我若是就此亡了,你心可能安然?”楊仙茅不甘示弱,說話間,語氣更是強硬,不容對方反駁。

“老夫曾認,這是冒險了些,可有老夫在,就絕不會讓你出事。”畢竟,我還有求於你。黃髮老者在心裡默默補了這麼一句,但這話可不能說與楊仙茅聽,不然,自己不就得拉下老臉去求他嗎?

“可不見得,我若死了,你就不是這番話了。”楊仙茅才不會信這鬼話。

“小子,你真讓老夫頭疼,我真實地站在你面前時,說啥你都不信,那我在夢裡說的,你咋就信了?”黃髮老者右手拍了一下腦門,滿臉的苦惱。

“夢裡?夢裡你何時與我說些什麼?”楊仙茅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他,腦子快速運轉起來,無非就在夢境裡打鬥時說過幾句話而已。

“你這小子也太沒良心了,這麼快就忘了,可憐的老夫我啊,還曾為你指點迷津呢!”黃髮老者故作悲傷,但眼神裡分明就沒有一絲悲傷的情感,一看就是戲話而已,不過,倒是提醒了楊仙茅一些事情。

“你是?哦——你是一開始在我昏迷的時候,進入我夢裡,告訴我所處年代的那個人。” 好一會兒,楊仙茅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從頭至尾,都是你, 起初覺得身形與聲音熟悉,只以為是在密洞裡、夢境裡襲擊自己的那人,卻不曾想竟是同一人。

“臭小子,這才想起來,未免也太遲了吧。”黃髮老者佯怒,吹鬍子瞪眼的,好生滑稽。

這老頭,把自己藏得這麼深,現在倒來怪我咯,看來,他該是知道自己的來路,只是,不知他能否有讓我回去的辦法?這麼想來,楊仙茅也就不那麼敵對黃髮老者了,不過,心裡還是多留了個心眼,畢竟無緣無故,對方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接近自己?“前輩應該知曉我的情況,不知前輩可有讓我回去的辦法?”

楊仙茅把稱呼改了,不再是“你、你、你”地稱呼了,究其原因還不是現在有求於人,要不是如此,害自己連連冒險的事,這仇就還真記下了。

有仇必報,有恩必還,這就是楊仙茅的準則之一,大丈夫莫過於此。若是那黃髮老者真的有線索給楊仙茅,那就是施恩了,一仇一恩權當抵消了,若是真的能回去,那就是莫大的恩情啊,恩大於仇,看在這情分上自當敬之。

黃髮老者轉身,看在飛流而落得瀑布,一臉的平靜,但內心就如這落下的水流,泛起了漣漪,在心裡暗暗盤算著。

“前輩?”楊仙茅見對方停頓了好一會兒,就疑惑地叫了聲,可依舊沒有回應,又叫了聲“前輩!”,一樣的結果,在楊仙茅還想叫第三次時,黃髮老者終於轉過身來了,捋一捋鬍子,才不緊不慢地說:“方法倒是有,不過——”

楊仙茅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心裡別提是多麼的高興,欣喜之情一湧而上,完全無法阻擋,可在聽到後面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崩了。果然,什麼都是附帶條件的。楊仙茅穩了下心神,道:“不過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想讓你順便幫個小忙而已。”黃髮老者沒有直